后再和孩子们说说话,逗逗杨宗保小正太,这日子过的……啧啧。

    至于柴俊和柴清云的安危,笑话,这两位可是没人敢动的啊。

    赵家人没脸,能硬撑着不让人家柴家有后,可柴家成人的这两位却是要保护好,不能嗑头碰着一点的,要是这两位有个三长两短,赵家的脸面上不好看啊,也不好向天下人交待。

    说到底,赵家的江山是从人家柴家人手里得的,而且还不是兵变所得,是柴家祖上交付来的,这么说吧,原先,人家柴家挣下一份家业来,赵家只是柴家的仆人,替柴家卖命的,可他这命卖的好,正好呢,柴家的家业有了问题,而且少主人年纪小接管不过来,没办法,老主人把家业交到仆人手上。

    这仆人接手了家业,以后整治的再好,到底欠着人家的恩德呢,人家少主人来了,你可不能亏待人家一点的,亏了一点,你就是忘恩负义,就是心胸狭窄,就是容不得人。

    这道理吧,李萱一个脑子不算多伶俐的人都能想明白,那位刘太后可是成了精的,自然啥都懂的,怎么可能为难柴俊,不但不能为难,还得好声好气的商量着,还要把荣国公主训斥一顿。

    李萱这么想着,很是稳稳的睡了一觉,起来之后叫过孩子们在一块吃了饭,又带着杨宗保玩了一会儿。

    才要让人准备午饭,柴俊和柴清云就回来了,随之而来的还有刘太后给的各种赏赐,奇珍异宝,金银绫罗,看起来,这两个人在宫里闹腾的不轻。

    李萱也没问话,先去厨房交待了菜色,又亲自泡了壶好茶给柴清云和柴俊倒上,三个人静静喝着茶,品着茶香,李萱这才问了起来:“怎么着?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后是怎么说的?”

    一连三句问话,柴清云没说什么,柴俊放下茶杯开口了:“这事情说起来真真可气,说句不中听的话。荣国做人太失败了,脾气性子太差劲,一点容不得人。”

    这话说的,李萱倒是奇了怪了,怎么先骂起荣国来了。

    “原先,你和姓陈的和离之后,过了一段时间荣国就知道这件事情了,可她装作不明白,好像不知道陈世美抛妻弃子一样,根本提都不提这件事情。更不去问陈家还有什么人,父母怎么样,还有孩子怎么着之类的。可等姓陈的无能了,生不出孩子们,荣国为了终身着想,自然就打上孩子的主意了。”

    柴俊说着话,重重一捶桌子:“先前你也知道。她过来讨要结果没得了好,回去之后,她自然是不服气的,和陈世美折腾了不知道多少次。”

    柴清云这时候笑了起来:“嫂子怕是不知道吧,你和哥哥那时候为了婚礼的事情忙着,又住在庄子上,这些事情自然也不清楚,可我就是住在天波府也听说了些,那个姓陈的原来孙子似的伺侯荣国公主。可现在呢。借着荣国把他子孙根弄坏了,也不装孙子了,整的跟大爷似的。荣国骂他,他就回骂过去,荣国要打他,他自然也不服气,和荣国狠命的折腾,这公主府里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从来就没断过。”

    停了一下,柴清云喝口茶:“荣国公主府已经成了整个汴梁城的笑话,说起来,皇家也就剩慧国一位公主,而慧国人主从小体弱,太后也没想让她出嫁,自然也就不管荣国了,要不然,恐怕为了剩下那一位公主以后好嫁人,也不能由着他们这么折腾。”

    “折腾完了自己还不算,还要折腾别人。”柴俊冷笑一声,一脸鄙夷之色:“这两个人觉得是因为没有孩子才落到这一步的,疯了似的想孩子,为了孩子,什么都不管了,整天在咱们家门口转悠,就想着碰到落单的时候抢孩子呢,正好咱们从杨家回来的时候让他们给碰着了,见咱们带的人不多,就大着胆子过来抢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李萱听了连连点头,觉得真是好笑,想要孩子自己生不出来不会抱养一个么,找那才出生的养着,只要对他好,以后自然也亲近,何必抢别人家懂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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