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是不用的。”
李萱一下子笑了起来:“多谢老人家了,您赶紧告诉我们,我家相公现在哪里?这孩子急着找爹呢。”
老头并没有直接回答李萱的话,叫过两个小厮来,三个人在那里嘀咕了一通,两个小厮出去了,李萱看着不解,急道:“老人家,我家相公现在哪里?可是……可是出了什么事?”
老头摇了摇头:“大娘子莫急,你先坐下来,小老儿这不是让人去问了么。”
说着话,老头让人搬了凳子给李萱三个坐下,笑问:“大娘子怎么想来汴梁了,你一个女子带着孩子过来,一路上也着实艰难啊。”
一说起这话来,李萱满腹的苦到是有地方诉了,一掐手心,顿时眼里含了泪:“老人家有所不知,自从相公走了之后,我在家里可是悬着心呢,就怕他有什么不好,或是吃不饱穿不暖,可巧的他才走了,我家儿子也落了地,一出生就没见过他爹,都是公公婆婆帮着带大的,今年家乡遭了殃,公婆病重,没奈何,把家里仅有的田产房子都卖了,可公婆还是没留住……”
李萱一诉苦,妞妞和小离两个先哭了起来,妞妞拉着小离给老头拜了拜:“老爷爷,爷爷奶奶没了,家里又没了田地,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娘实在没法子了,这才带了我们来汴梁寻亲,希望找着爹,一是把爷爷奶奶的灵位给爹送过来,让爹拜拜,二是我们也有个依靠,不至于饿死。”
妞妞小小的年纪,一边含泪一边说话,这话说的又有条理,听的人心里酸酸的,老头听的也有些难受,摸摸妞妞的头:“真是不容易啊。”
说着话,一个小厮过来,在老头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老头点头,又看看李萱。
“你们也不容易,实不相瞒,你们说找陈大官人,又说是他的娘子,咱们真不敢相信,没办法,只好让你们等了等,如今瞧着……”
老头叹了口气,李萱一看这样子,还有内情呢,赶紧道:“老人家尽管说。”
真是不忍心啊,老头看看俩娃眼巴巴的样子,一狠心,一咬牙:“实话说了吧,那个陈大官人当初赶考,也是投的咱们湖广会馆,在这里住了不短的时日,后来宫中出了事,科考推到第二年,陈大官人就一直等着,到了景德三年才下场,这一下场啊,果然了得,中了会元,殿试上做了一篇好文章,被点作状元。”
一句话,妞妞顿时高兴的大叫起来:“爹爹做了状元,做了状元……”
“状元,状元!”小离也跟着高兴,却不知道为啥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