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好不容易有一个阳台还全部都是碎玻璃渣。我想离开这里,我想要回家!”路九歌越说越委屈。

    说到最后眼泪直接扑簌簌的就往下掉。

    而保姆好像也发现了这个情况,看着路九歌哭了起来,也不管锅里到底是什么情况,关了火便直接走到了路九歌面前。

    保姆显得有些恐慌,她不知道自己是做错了什么菜惹得面前的这个女生哭的这么厉害。

    她只有不断的帮她摸着脸上的眼泪,满脸都是关心和心疼。

    保姆十分艰难的对着面前的路九歌道:“你别哭了。”

    保姆说话一字一顿,话根本就难以理解。声音不仅有些微弱,而且还把放在路九歌身上的手,转移到了自己的喉咙那一块放着。

    “我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我听不到,不会说话,你不要生气。”保姆艰难的声音传到路九歌耳朵里面的时候,路九歌这才明白为什么刚才保姆并没有跟她交流。

    保姆蹲在旁边眼巴巴的看着路九歌,保姆的眼睛里面仿佛也有泪水,像是被路九歌给逼得可是却仍然用着她那笨拙的语言和双手安抚着路九歌。

    她用先入为主的观念去认为每一个人都是正常人,所以她以为保姆也能听到声音也能说话。可是却并没有了解最本质的情况,并不知道保姆竟然还有这种隐情。

    想到这里路九歌顿时便释怀了,可是又觉得为刚才的行为感到自责。

    看着面前的保姆哭的更凶了。

    “凌鹤,凌鹤,他太不是人了,你都这么可怜了,他还把你关在这里受我欺负。”路九歌一把鼻涕一把泪,就蹲在地上那么哭着。

    保姆不知道路九歌都在做什么,只是默默的蹲在旁边看着路九歌哭,间接性的递上两张纸。

    没有多久路九歌竟然就蹲在厨房的那个小角落里睡着了。

    而保姆也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去把路九歌送回房间,便也只能放任这她呆在那里管不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凌鹤却忽然从门外进来了。

    没有说话,只是给了保姆一个眼神,她便直接离开了厨房。

    “死女人,真是不知道好好爱惜自己,你要是不离婚的话,那你不就有我陪着你说话了吗?”看着在地上缩成一团的路九歌,凌鹤心中不免觉得有些心疼。

    轻轻的把路九歌给抱了起来,准备把路九歌送回房间,但是这一次路九歌却没有像之前睡得那么熟,被凌鹤一碰就醒了过来。

    “你在干什么?”忽然间醒了过来,看到凌鹤的那一张放大了的脸,路九歌有些惊讶。

    “你醒了?”凌鹤像是一个没有发糖的小朋友,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凌鹤,我想出去。”凌鹤有些不悦,出去出去出去,他不知道为什么,但凡和路九歌一起,他们两个人聊天的内容就只有这些。

    凌鹤没有说话,反而是对着路九歌问到“你为什么一定想要出去?”

    “这里只有一个别墅,什么都没有,甚至连能和我说话的人都没有!”路九歌显得有些声嘶力竭。同时又显得那么令人心疼。

    “你还是要离婚吗?”凌鹤顿了顿,没有说什么话,只是定定的看着路九歌的眼睛,站在原地不动,望着她道。

    路九歌被凌鹤的眼神看的心里有些不舒服,那种眼神像是一种刺探,又像是一种赤裸裸的凝视。

    感觉现在这一刻的所有情况全部掌握在凌鹤的手中。

    什么话都没有说,路九歌只是呆愣的又把视线抛了回去。

    凌鹤看着这种情况便也不再多问,既然路九歌这么想要离婚,那么他自然是不可能让她这么轻易的离开。

    看到路九歌这种反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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