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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想什么呢?”丁海杏将茶杯放在茶几上道。

    “你说的是个问题,值得注意。”战常胜抬眼看着她,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

    “只能控制,却灭不了。”丁海杏提醒他道。

    “为什么?”战常胜挑眉看着她说道。

    “千百年形成的特有的酒桌文化,岂是你能改变的。”丁海杏无奈地耸耸肩道,“一场饭局,或是亲朋故交间的沟通交流,抑是体制内的刀光剑影的交锋。所谓人脉,圈子,社会关系,资源,一个人的能量,友谊,生意和交易,最后都绕不开饭局。正常增进交流的饭局我不反对,我讨厌的就是像你们这样恶意的酒文化。

    饭局也是一个人的社会身份认同体系。看一个经常人混迹于何类饭局,几乎便可以洞悉其兴趣、爱情、财富、身份、地位。有识之士往往能透过饭局见微知著,识人用人,洞察饮食之道里的经济利益、社会关系、人际规则和文化滋味。所谓饭局之妙,不在饭而尽在‘局’也———饭局千古事,得失寸唇知。”看着他又道,“如果真的一刀切,那你可就惨了。”

    “为什么?”战常胜看着她问道,话落拿着杯子灌了口水。

    “人生在世,吃喝二字。”丁海杏看着他调侃道,“多少人指着这个多补补油水。”

    “嗯!”战常胜沉吟了片刻道,“不能改变只能接受,合理的利用规矩。”

    “是这个理儿,凡是有个度。”丁海杏轻轻点头道。

    “管不了别人,从我做起还是可以的。”战常胜将杯中水一饮而尽。

    “对了,咱家外面的地交给国良种了。”丁海杏想起来道。

    “你又给了国良啥好处了。”战常胜了然地看着她道。

    丁海杏闻言灿烂一笑,“还真是了解我。”她把将午后的事情告诉了他。

    “做的对!留着也是接灰。”战常胜拿着空杯子起身朝厨房走去。

    丁海杏扭头看着他道,“冲好杯子,去洗脸刷牙,睡觉去。”

    “嗯!”战常胜闻言点点头,洗脸、刷牙后,回了卧室。

    丁海杏洗漱完毕后,去楼上看了看孩子们,才下楼进了卧室。

    而丁海杏洗漱完毕,检查了一下门户才回了卧室。

    战常胜斜靠在床头上,看着她伸出手道,“手表。”

    丁海杏闻言一笑,从手腕上摘下表递给了他。

    看着他给认真上发条的的样子,晕黄的灯光下痴痴的看着他。

    战常胜上好发条后,将表放在了枕头下面,抬眼看着她,盈盈眸光中,折射出细碎的光。

    “看什么呢?”战常胜举起手在她眼前挥挥道。

    丁海杏脱鞋上床,坐在床上盖上被子道,“想起我们刚结婚时,你也是这么给表上发条的。好似发生在昨天一样。”

    战常胜拉着她的手拍拍,低沉的声音溢出唇瓣道,“我会一直做下去。”说着将他揽进怀里。

    丁海杏靠在他的身上红唇微翘,泛起甜蜜的笑意道,“好!”想起来道,“他们没有将你灌醉,你会轻饶了他们。”

    “我将他们灌趴下了,两人出溜到地上了。”战常胜漫不经心地说道。

    “哦!”丁海杏淡淡地说道,“你削了他们的面子,那他们能甘心,不知道又要起什么幺蛾子。”

    “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战常胜淡定从容地说道。

    “平常人被削了面子,会老实的。而玩儿政治的,脸皮都超厚。”丁海杏砸吧着嘴道。

    “喂喂!你这是把我也骂进去了。”战常胜不依地辩解道,“这叫能屈能伸。”

    “呵呵……中文真是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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