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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疼吗?你爸下手那么重。”方巧茹心疼地看着儿子道,嗔怪地瞪着高进山。“不疼,我穿着棉裤呢!”高建国嬉皮笑脸地说道。
“好了,去睡觉吧!”高进山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道。
夫妻俩将高建国送回隔壁卧室,排着三张小床,高建国爬到自己的床上,躺好了。
夫妻俩哄着他睡了,又掖了掖三个孩子的被子才关灯,关门退了出去。
两口子重新坐回床上,方巧茹看着他道,“这一回不担心了吧!儿子比想象的要懂事。”
“希望别几天后又故态复萌。”高进山叹声道。
“喂!你干什么?”方巧茹打着他不老实的手道。
“明知故问。”高进山手上动作不停道。
“刚打了我儿子,你觉得我还有心情和你那个?”方巧茹一把推开他道。
“不跟我统一战线,现在这是惩罚你。”高进山振振有词地说道。
挣扎不过的方巧茹,捂着他的嘴道,“等一下,要想,也可以,带上这个。”从枕头下拿出一个东西塞给他。
“这是什么?”高进山看着手里方块儿大的东西闷声道。
“已经生了三个了,我可不想在生了,再生可就养不起了。”方巧茹抬眼看着伏在她身上的他道,撤回了手。
高进山一脸嫌恶地说道,“你让我戴这个橡皮套子,挺进桃花源,我不干!我宁可憋着。”
“不干正好!我睡觉。”方巧茹一副乐的轻松道,“说到做到哦!”
“放心!”高进山闷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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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树枝在寒风中猎猎作响,寒风无情地敲打着窗户。
洪雪荔被呼啸的风声给惊醒了,“这么大的风!”人既然醒了,穿上上衣服去了卫生间。
从卫生间出来,就拐到了儿子的房间,看看儿子蹬被子了没有,窗户关好了没。
洪雪荔推开门,摸索着灯绳拉开了灯,晕黄的灯光倾泻了一地。抬眼朝儿子的床上一看,就看着儿子的白皙的小脸此时红扑扑的像苹果,嘴唇也嫣红的仿佛滴着血似的。
心里咯噔一下,疾步走到床前,手搭在景博达的额头上,“嘶……”倒抽一口冷气,儿子的额头烫的如火炉一般。
扯开嗓门就喊道,“景海林,海林,儿子发烧了。”
景海林一个激灵醒来披上棉袄就跑了过来,慌张的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博达发烧了。”洪雪荔慌乱地说道。
“不应该啊?又没有受凉。”景海林快不走到床前看着景博达样子,心沉了下来,“别慌,别慌,我们拿温度计先量量。”
嘴上说着别慌,他心里其实比谁都慌,“温度计呢?温度计呢?”
“烫成这样还量个屁,肯定高烧了。”洪雪荔着急地说道。
两人说话当中,床上的景博达已经烧的迷糊了,开始不自觉的抽搐了。
已经有过经验地夫妻二人知道儿子这是病发了,一时间两人头一个想到的就是,“送医院。”
可这三更半夜的怎么送。
景海林嘴里不听地说,“冷静下来,冷静下来。”随后就道,“你先给博达穿衣服,我去找辆车来。”
“你现在上哪儿找车啊!人都睡了。”洪雪荔边给儿子穿衣服,边说道,“而且这车咱有权使用吗?没有上级签字可以吗?”
“那怎么办?”景海林慌张地说道。
“用自行车,我们推着博达上医院。”洪雪荔果断地说道,窗外的寒风拍打着窗户,似乎在告诉他们外面有多冷,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