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铃声响了,让他的话憋在肚子里没说出来。

    病急乱投医的李守义看着战常胜道,“战教官你说他这话什么意思?你当时在场,他当时怎么说的?”

    “刷……”的一下目光全聚在了战常胜的身上。

    景海林不自觉的攥紧了手,战常胜握拳清咳两声道,“真要打起来,老子照样像在朝作战一样,揍他狗日的。”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我非常佩服种花军人的那种精神,就是这种精神让美帝也只敢叫嚣,去不敢在悍然发动战争。”景海林立马说道。

    “你包庇他,他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李守义恼羞成怒道。

    “你这个同志,怎么这样说话,是你让我说的,怎么不照你的意思,就成了包庇了。”战常胜不紧不慢地说道,语气倏地冷了好几度,“娘的胡说八道。”他阴沉的视线盯住了李守义,语气略带怒火,“老子就是这么理解的!”挑挑眉能怎么地吧!一副无赖的样子。

    李守义低垂着眼睑,妈的算你们狠!老子就不相信揪不出你们的错。

    他服软的说两句软和话,退出了办公室。

    沈校长看了看他们两人,挥手让他们离开。

    出了办公大楼,景海林看着战常胜的背影道,“刚才谢谢你了。”

    “老子说的是实话,也是这么想的,海上怎么了?他们的敢来照揍不误。”战常胜眼神坚定地看着他道。

    景海林眼底闪过一丝恼怒,这个家伙,怎么就冥顽不明的,陆军和海军根本就不同,找机会一定要好好给他洗洗脑子,打击他的‘嚣张’气焰,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不要以为刚才帮了他,就认同他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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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班回家战常胜疲惫的坐在沙发上,丁海杏端着一杯水放在茶几上,担心地看着他道,“这是怎么了?”

    “还真让你给说着了。”战常胜端起水杯轻抿了一口润润嗓子道。

    “不会吧!我这么料事如神!”丁海杏夸张地指着自己道,“那好像对门没事!”

    “当然了。”战常胜坐直身体道,“想当年诸葛亮舌战群儒,今儿他是力证自己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