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贯。”
其他人再叫价就比较理性了。
“二十一万五千贯。”
“……”
“二十二万贯。”
“……”
“……”
“二十三万贯。”
李衍眼皮都没抬一下,道:“三十万贯。”
“咝!”
花三十万贯为一个新人梳栊,可是真豪,也是真捧!
几乎所有人都能想到,花想容火了,明天一早大街小巷必然全都是有人花三十万贯为花想容梳栊的花边新闻,如果出这三十万贯的是一个名人,那花想容一定更火。
那个始终大李衍一万贯的人,看了李衍一眼,然后道:“三十一万贯。”
没有人再加价了,在绝大多数人眼中,花想容的处夜不值这么多钱。
李衍看都没看那人一眼,道:“四十万贯。”
这回,无人不看李衍,甚至有人小声道:
“此人是谁?”
“这是要捧花想容当行首的节奏啊!”
“竟敢跟蔡鞗公子争,好胆!”
“……”
那个始终大李衍一万贯的人,脸色有些不好了,可他还是道:“四十一万贯。”
“好!蔡鞗公子好气魄!”
“蔡鞗公子真信人也,说要成全花想容的忠义,就言出必行!”
“……”
燕青带来的那个人在燕青耳边耳语了几句。
燕青来到李衍身边,小声道:“那人是蔡京的第五子。”
李助劝道:“大官人,以您的身份,不宜留此花名,要不然还是算了吧。”
房学度也劝道:“大官人,您前途无量,留下此名,有些……不妥。”
燕青道:“小人保证小娘子一定是大官人您的,大官人无需与他人竞争。”
李衍不缺钱,至少不缺这点小钱。
不过这不是钱的问题,李衍花这么多钱为一个青楼女子梳栊要是传出去,有损李衍的英名。
现如今,水泊梁山但凡是有点眼力的人,都能看出,李衍之势已成,最差也能裂土封侯,最好……那就难以估量了。
身为李衍的家臣,李助、房学度、燕青等人自然是希望李衍的成就越高越好,那样他们也能跟着水涨船高。
所以,他们不希望李衍留下此名。
李衍先伸手道:“五十万贯。”,然后才对李助等人道:“这是我第一次上青楼,也是最后一次上青楼,不想留下遗憾,再者说,我此生未曾有过一败,难道要败给一个小辈?”
李衍都已经变相保证以后不会再来青楼了,李助等人还能再说甚么?
再者说,也正如李衍所说的那样,他不败的神话不能被一个二世祖打破。
所以,李助等人只能是由得着李衍的性子来。
那边,蔡鞗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他怨毒的看了李衍一眼,然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五十一万贯。”
此时已经没有人敢出声了,因为花想容快破记录了——破获得最高梳栊之资的记录!
李衍懒得再跟蔡鞗墨迹,直接道:“一百万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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