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心底涌出些怅然若失,忽听孙绍宗又道:“近些时日,你可曾见过平儿?”

    不提平儿倒还罢了,这一提起平儿来,鸳鸯下意识扫了眼葡萄架里的秋千,鹅蛋脸儿顿时涨了个通红。

    下意识的倒退了两步,却不妨脚下一绊,竟摔了仰面朝天。

    孙绍宗被她一惊一乍弄得有些发懵,等反应过来之后,忙上前将她搀扶了起来。

    谁知那鸳鸯左脚一落地,身子竟又是一侧歪?

    “怎么?是不是崴脚了?”

    孙绍宗忙扶着她,道:“先找个地方坐下,缓一缓看看还能动弹不。”

    鸳鸯又羞又窘,稀里糊涂的便被孙绍宗按坐在了木板上,直到发觉臀下摇摇荡荡,才猛然间醒悟,自己竟是坐在了那驾秋千上!

    她猛地扯着绳索站了起来,急道:“我忽然想起来了,太太昨儿交代的事情还没办完呢——还请二爷见谅,奴婢先行告退了!”

    说着,也不顾脚腕上传来的剧痛,便急匆匆向外走去。

    眼见她痛的五官都挪位了,孙绍宗心下无语,几步赶将上去,道:“行了、行了,二爷又不是要吃了你,躲什么躲?你且在这里缓一缓,我先回去了。”

    说着,自顾自的出了果园。

    鸳鸯愣愣的目送他远去,又在原地金鸡独立了半晌,这才默不作声的调头,坐回了那空荡荡的秋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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