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计知白可能做,不过他已经大不如以前,若是他做这种事,我们不可能不知道!”一位老秀才道。

    许多左相的前党羽表示支持。

    一旁的方应物略一思索便明白,那老秀才说的没错,若计知白现在还敢在宁安县,早就被人告发。

    今日的宁安县,已经不是半年前的宁安县,左相的旧党羽已经对方运心悦诚服。

    “此案复杂,殿试马上就要结束,方虚圣应该会拖一拖,等殿试结果出来,他要么交给下一任县令处理,要么趁交接的时候亲自处理妥当。”陶定年道。

    “理应如此,走,去看看方县令审案。”

    方应物跟着众人前去,但忧心忡忡,他发现,方运不过离开宁安县短短几天,气质就有了变化,现在的方运除了有细微的悲伤,更多了一种以前没有的果断!

    方应物怀疑,换做几个月前,方运或许会用温和的手段,但现在,绝对不会妥协!

    作为一个老练的举人师爷,方应物相信自己的判断力。

    不多时,方运升堂。

    方运坐在县太爷的大椅之上,和以前一样,把所有苦主叫上堂来,听他们哭诉案情。

    其中一个叫刁能臣的人哭得最为凄惨。

    “我与小翠新婚刚刚一年,她刚刚为我生了一个娃,还没断奶呢,就被两个差役给打杀了!青天大老爷,听说您能只手屠龙,可一定要为小民做主啊。”

    刁能臣眼中没有任何泪水,在说话的时候抱着孩子,暗中把孩子掐得哇哇大叫。

    “您看我可怜的儿子,这么小就没了娘,以后让我们刁家怎么过啊……”

    “青天大老爷,您可一定要为我儿媳妇报仇啊!”一个老妇人盘坐在地上,哇哇大哭,她的眼泪倒是十足。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