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也想笑,结果被一脸茶水给喷了回去。

    奴奴指着敖煌的脸大笑起来。

    随后喷茶水的声音不绝于耳,许多人抚掌大笑,这话当真把计知白污得不成样子。

    乔居泽指着方运对众人笑道:“你们瞧瞧这个方铁嘴,不张口则已,一张口就是让人名声丧尽。谁要是得罪他,那真是倒大霉!”

    “方运编排人的水平不亚于其诗词,这让我想起他那句‘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衣衫不认人’,当真不好惹!”

    “以后再说和谁相差几个计知白,那就是骂人了。”

    “计知白要是听到方运这话,非气吐血不可。”

    梅园中笑声不绝于耳。

    方运继续看论榜,竟然有人把他之前反驳计知白的话和方才的玩笑发了上去,大量读书人称赞他之前的话很道理,并有许多人表示看完方运方才那话当场大笑。

    凉亭里的陈翰林笑道:“我可要记下来,明年的雪梅文会,又有趣事可谈。”

    众人会心一笑。

    雪梅文榜许久不动,这是读书人们对方运的尊敬,都不献诗。过了足足一刻钟,十国各地才有人继续吟诗作赋,颂雪赞梅。

    梅园中,陈翰林望着文相姜河川道:“文相大人,既然是您让方运作梅诗词,不如简评一下这首《卜算子》,如何?”

    姜河川点了点头,道:“历风霜而不馁,先百花而不傲,落泥尘而不悲,唯留其香,有骨有心,好词!今年,梅党胜了!”

    姜河川说完,起身缓缓向外走。

    所有人立刻起身相送。

    方运不想杨玉环熬夜,便跟随文相一起走,敖煌好不容易参与一次文会,很不情愿离开,但还是老老实实跟着方运在后面飞。

    “唉,方运真是奸诈,不给本龙压过他的机会!本龙要是吟诵一首梅诗,必然榜上有名!”敖煌一边摇头晃脑一边叹息。

    方运笑道:“现在还没出梅园,那你就当场吟诵一首梅诗!”

    “啊?真要本龙吟诗啊?那本龙不客气了啊!”

    “你不客气吧。”方运停下脚步道。

    姜河川也停下脚步,微笑看着敖煌,看看这头小真龙能作出什么好诗。

    周围的读书人都好奇地看着敖煌,龙族的确有文采出众者,但只是少数。

    敖煌沉吟片刻,装模作样地环视梅园,突然眼睛一亮,仰头大叫:“我想好了!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九片十片十一片,飞进泥里都不见!怎么样,好不好?有没有龙族的霸气?能不能诗成传天下?给个镇国也行!”

    众人呆若木鸡。

    奴奴目瞪口呆,小眼瞪得溜圆,完全被敖煌的打油诗给吓到了,那小模样仿佛在说:这也叫诗?

    终于,赵红妆忍不住,捂着嘴咯咯笑起来。

    杨玉环也低头抿着嘴笑,苏小小的肩膀轻颤,捂着嘴笑个不停。

    众多读书人忍俊不禁,这诗当游戏之作倒也无妨,毕竟占了一个有趣,但像敖煌这种厚颜无耻又是传天下又是镇国,却是前所未有。

    方运笑骂:“这诗给六岁孩童当儿歌识数不错,拿什么镇国?快跟我回家去,少在这里丢人现眼,”

    “嫉妒本龙大才!你等着,本龙花钱买通人,把这首诗吹捧一番,然后说是你写的,后人保准当这是好诗!”敖煌气哼哼道。

    “你倒是学聪明了!”方运笑了笑,与文相一起离开。

    上了文相的十八蛟马车,方运与文相坐一起,其他人坐在对面,文相一挥手,中间的帘子拉上,隔开双方。

    方运侧身看着姜河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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