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吃糠、晚上裹肉’的,也亏他想得出来。”

    嘴里唾弃着,心下却是艳羡的不行,暗想着若能天天如此,吃糠咽菜倒也值了。

    当然,她这也就是缺什么想什么,若真是吃上几日糠,邢夫人指定又会惦念锦衣玉食的生活了。

    可她只是近来少被宠幸而已,又怎及得上薛姨妈十几年独守寒窗?

    骤然听得这许多床笫间的污言秽语,薛姨妈一张脸早涨的通红,耳畔更是似有似无的,又响起了那隔墙的喘息声。

    她下意识的把斗篷紧了紧,没话找话的骂道:“亏他还是堂堂府尹呢,竟说出这等无耻下流的话来。”

    谁知这话还是说早了,后面的言辞愈发粗鄙起来,就连孙绍宗也被逼着,讲了几个半真半假的奇事。

    也不知是怎得,其中恰好就有个书生夜宿同窗家,被同窗寡母勾引的故事。

    薛姨妈又是心虚,又忍不住竖起耳朵,将内中细节听了个真真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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