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就知道气息确实可以被看出来，就像御桑天掌控的小灵宇宙的人，如果是没离开过灵化宇宙的修炼者，即便小灵宇宙的人不修炼灵化天功，那些修炼者也看不出来，却因为灵化宇宙与意识宇宙开战，常年离开灵化宇宙，所以能看出不属于灵化宇宙的人，御桑天这才教导小灵宇宙的人修炼灵化天功。”
“你有没有想过，与宇宙本身无关，却与这方寸之距有关？”
陆隐看向始祖：“这里？”
始祖面色凝重：“看似什么都没有，不代表真的什么都没有，气息的改变，怎么可能离开一趟就那么明显？自己都感觉不到，或许，不是自己气息改变了，而是同样走过方寸之距的人，看得到彼此的存在。”
陆隐眼睛眯起：‘沾染了什么？’
始祖点点头：‘对，在这方寸之距，沾染了什么，你，我，所有离开过自己宇宙的人，都可能在这方寸之距沾染了什么，所以能感受到彼此。’
“御桑天让小灵宇宙的人修炼灵化天功，代表他解决不了这种沾染之物。”陆隐道。
始祖看向陆隐：“我们什么都看不到，却被沾染，或许即便永生境都解决不了这个难题，否则你觉得那位青草大师不知道小灵宇宙？他能默认小灵宇宙的存在，为什么不帮御桑天解决这个问题？要知道，一旦有人怀疑，就可以证实小灵宇宙的存在，就像你说的岁月长河支流的梦桑，对于御桑天来说这是很危险的。”
陆隐点头：“解决不了，所以只能用灵化天功掩盖，若永生境都解决不了，那便不解决了吧，生物，终究大不过宇宙。”
“哈哈，柱子，想得开就好，我以为你也抱着什么人定胜天的想法，什么逆天而行，那都是假的，天是什么？是宇宙，是涵盖一切的圆，你的所作所为都被这天囊括，真能逆天而行，也不过是天让你觉得逆天而行，一切自有章法。”始祖笑道。
陆隐可从没想过什么逆天而行，没必要，不管是逆天还是顺天，只要给他想要的就行，人世间经历的磨难，痛苦，都有因果。
望着头顶的黑暗，他发现自己的想法完全不像年轻人，其实在修炼界，他很年轻，非常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