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话,只是走到了牧羊女的身边,轻声道:“你和我说过,这边所有人都是和你一样,只是畜牧…但这顶营帐里有有些灵药,她又说是她们需要交割的货物,这是怎么回事?”
“她们养的是一种海獭,她们按照方法用海中的一些海草喂养那些海獭,那些海獭的胃中就有几率生成一种黄蜡。那种黄蜡在星洲称为黄宝。”牧羊女低垂下头,她轻声的说着,有些不敢看魔宗的眼睛。
“你是修行者,所以你一开始就知道,她们这里这种东西应该对我有用,只是你没有告诉我。”魔宗平和的看着她,说道:“是因为你生怕告诉了我,我一定要得到这些东西,到时候她们无法交差,她们的下场就会很惨。”
“是的。”
牧羊女难过起来,她尽可能的用南朝话说道:“你很特别,我知道就算没有这些灵药,你也最多被困在这岛上,但不会死去,但她们交纳不出这些东西,可能就会死。”
“她们对你也没有什么善意,你却还如此在意她们。”魔宗用奇怪的目光看着她,“你就没有想过,若是我能够离开这个岛,或许我能带你离开这里?”
“我想过有这个可能。”牧羊女点了点头,“但我也不想她们因此被迁怒。”
魔宗摇了摇头。
他没有再去看那顶营帐一眼。
只是这并不意味着他真的不去动那顶营帐里的东西。
以他的修为,要汲取近在咫尺的天地灵气,根本不需要钻进那顶营帐里去,再将里面的东西取到手中。
即便是就在他面前的牧羊女,也感觉不到那顶营帐里的天地灵气在随着他身体里的气机流动而被不断抽引出来,不只是那些灵药自行散失出来的一些天地灵气,那种被她们称为黄宝的东西,内里深处蕴含的天地灵气,正悄然被魔宗抽离出来,不断凝成丝,不断被他抽引进他的体内。
“你是怎么被放逐到这里,我想听听你和那个男子的故事。”魔宗缓缓的说道。
牧羊女沉默了片刻。
“我觉得我没有做错什么。”
在她抬起头来时,她发出的声音却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响亮。
她说话的语速依旧不快,但说的却全部都是这边的土语。
因为这些话,她是要说给在场所有人听。
“没错,他是个贼,只是他偷东西,是要给更穷苦的人,是要让他照顾的那些人不病死,不饿死。”
“他们当然可以说我和他有不清不楚的关系,没错,我放过了这个小偷,还经常将圣殿里的一些东西拿给他去变卖,因为我也想救他照顾的那些人。”
她一开始抬起头来时,没有看任何人,但她在说出这些话后,她却是看着周围所有人,她的声音里,也明显带上了愤怒,“因为我很清楚圣殿不会管那些人的死活,那些王族也不会管那些人的死活。”
“他的确是贼,但他若不是为了要救助那些人,他自己可以过得不错。我的确对他心生爱慕,但是因为我首先尊敬他的所作所为。不错,我身为他们挑选出来的圣女,我不应该和他不清不楚,但所谓的圣女,就应该身居圣殿之中,什么都不做,然后等着需要祈祷风调雨顺时,再出来接受民众的欢呼和膜拜吗?”
她的声音里,除了愤怒之外,还有了说不出的痛意,“难道身为圣女,不应该照顾那些已经没办法照顾自己的人吗?星洲那些王族,他们可以治我的罪,但你们也看不起那个窃贼,难道也是和他们一样的想法吗?”
没有人回应她。
这个村落里的所有人似乎没有人敢回答她的问题。
魔宗笑了起来。
“其实你当时有些笨。”
他看着牧羊女,缓缓说道:“其实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