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出现了一个金色的拳印。

    这个金色的拳印散发着无坚不摧的味道,当九幽冥王剑斩落在这个金色的拳印上,这个金色的拳印就像是实质的重物一般被斩落在地,但它的力量,却硬生生的将魔宗前进的身影击停。

    魔宗停了下来。

    他身上的衣衫渐渐变红。

    鲜血从他的肌肤里渗透了出来。

    贺拔岳落地。

    他轻轻的咳嗽,不断的咳出鲜血。

    两个人所受的伤似乎都很重。

    但两个人的神容都很平静。

    就连此间修为最弱的萧素心都很清楚,对于他们这种级别的修行者而言,即便是受了这样的伤,但两个人之间真正的战斗似乎才刚刚开始。

    “你之前应该也以为已经天下无敌,我也以为我已经天下无敌,但没有想到,我还是无法轻易战胜你。”

    贺拔岳有些感慨的说道。

    他在此之前说话的时候往往限于被动,但在这个时候,他说话之间,天空之中那道原先不知道飞去何处的法剑已经落了下来。

    这道法剑并没有真正的斩向魔宗,而是分成了七道剑光,就像是七颗星辰悬浮在魔宗头顶上方不远处。

    魔宗的应对便极其简单。

    他虽然浑身是血,但他再次挥剑。

    一道黑色深渊般的剑光席卷了那七道剑光,七道剑光直接被他斩碎。

    星辰元气开始暴走。

    整个商丘城上方的夜空似乎扭曲起来。

    无数原先互不干涉的星光开始撞击,开始互相切割,甚至互相战斗。

    无数如极地的极光一样的光焰充斥整个天空,整个天空变得无比的妖异。

    魔宗和贺拔岳的眼瞳里都出现了各种色彩的倒影,所不同的是,那些色彩的倒影在魔宗的眼瞳之中没有变化,而贺拔岳的眼瞳之中,那些色彩却纠结在了一起,他的眼球,就像是变成了一个诡异的彩色线球。

    魔宗的心中出现了强烈的警意。

    这是一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直觉,或者说是长久的战斗之中形成的一种本能。

    他一直都是很强大的修行者,但恐怕世上没有任何一名修行者有着他那样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被强过自己的修行者追杀的经验。

    就像是在回应和让他更为确定这种直觉一样,幽冥神蚕的元气也开始剧烈的波动。

    整座商丘城里,突然响起无数金属的震鸣声。

    所有的兵器似乎都开始震动。

    更为准确而言,是所有篆刻着符文的法器,包括那些军队中的法器军械,不管是此时已经装配在城墙上的,还是在仓库之中封存还未动用的,包括这城中所有修行者身上的法器,就连萧素心手中握着的长弓的符文里,都被一种莫名的气机激起了元气的反应。

    所有的符文原本就和天地元气有着特殊的联系,即便绝大多数符文都是用来保存元气力量和让真元更好的存积其中,但这些符文里此时一种最原始的气息似乎被贺拔岳动用。

    许多微弱的气息从这些符文里飘了出来,但瞬间这些微弱的气息就不断的和天地间更多这样的气息结合,瞬间变得凌厉起来。

    无数道凌厉的气息从城中的四面八方涌来,朝着魔宗汇聚。

    这些凌厉的气息,就像是无数道凌厉的小剑,虽然每一剑都似乎不能对魔宗造成任何实质性的损伤,但即便是无数的腐朽铁皮不断砸落在一个人的身上,只要数量足够多,只要时间足够久,便依旧可以击溃这个人的身心。

    魔宗的神色依旧没有变化。

    既然他的每一剑都是他最强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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