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自从和阿斯卡隆大公爵照过面以后,他一直都在为一件事情困扰。

    究竟什么地方练错了?

    于连苦于找不到人请教,一直都很不舒服。在慕尼黑和日本人交手之后,他更加渴望能找到一个可以指点他的高人,闻听陈迎春这么一说,于连心动了。

    不过,已经安顿了三天了,大能禅师就没有再出现过。

    倒是那个胖胖的小沙弥每天会来给他换药,但好像哑巴似的一言不发。

    “说起来,于连兄弟……你是怎么回事?团长带你回来的时候,你的样子可是够吓人的,还背着一个死人。当时好多人都以为你已经完了,可没想到……对了,你还会变戏法?带你回来的时候,你看上去可一点都不像是中国人,连大能禅师都以为你是个道地的洋鬼子呢。”

    于连苦笑一声,“一言难尽。”

    他想起了纳先生。拼了老命,最后还是没能把他救过来,心里好不是滋味。

    “迎春兄弟,那个海真师父,是不是哑巴啊。”

    陈迎春笑了起来,“你可说错了。当初我们和你一样的想法,后来大能禅师说,海真练得是闭口禅,从八岁开始,已经十二年没有说过话。你可别小看他,这团里除了大能禅师之外,最厉害的就是海真和尚。”

    “哦?”

    于连一怔。说实话,他还真没觉得海真有什么出奇的地方。也难怪,人家平时又不说话,也不显山露水的,以于连目前的道行,真看不出来。

    “迎春,团长找你!”

    门外陈德旺走进来,陈迎春连忙起身,“师兄,我这就过去。”

    临走的时候还顺走了两个水果,兄弟二人笑呵呵的一边走,一边说笑着离去。

    于连眼巴巴的看着两个家伙消失,恨不得大吼一声:我也想吃。

    唉,说起来德国人对这个表演团还是很重视的,听说有了伤员,还专门让人送来了水果看望。可惜,这些水果都平白的便宜了陈家兄弟。

    窗外,阳光很明媚。

    暖洋洋的日光从窗子照进来,照在床上,让于连感到很舒服。

    门外人影一闪,小沙弥打扮的海真走了进来。他穿着和老和尚一样的月白色衲衣,光秃秃的头上盯着戒疤。走进房间后,他一如前两天那样,号了一下于连的脉搏,轻轻点头,然后又认真的检查了他的伤口。

    “小师父……”

    换了药,海真想要走,却被于连喊住了。

    “我一个人好闷,能不能陪我说话?”

    海真愣了一下,目光和老和尚一样,如同秋水般平静而柔和,摇摇头。

    于连说:“我知道你练得是闭口禅不能说话。我只是想找人说说话,否则会闷死的。要不,您不用说话,听我说……这样子总还可以吧。”

    海真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放下药箱,在旁边坐下。

    他伸手拿起了一个苹果,手里变戏法似的出现了一把小刀,非常麻利的削去了皮,在于连眼巴巴的目光注视下,自顾自的大口吃了起来。

    “Diavolo!”

    于连很想开口说:我也想吃苹果。

    可是又觉得不好意思。人家救了他的命,他还要这要那的,有点得寸进尺。

    “小师父,你练得闭口禅,是一种法术吗?”

    海真摇摇头,又点点头,让于连一下子糊涂了。

    这是什么意思?究竟是,还是不是?海真见于连一脸迷茫色,笑了笑,点了点头。

    “那就是喽?”

    于连一下子来了精神,“其实我也学过法术,可是有人说我练错了。我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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