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离开亚洲?”于植抬起头,“三十年前,我离开了中国。难道你要我三十年后,再此远离吗?不,我不甘心,我不会离开,我还有一件事要去做。”

    “什么事?”

    于植说:“素真临死之前,说出了改天逆命四个字。他已经非常清楚,大清朝的气数不可能再挽回……可依然说出这四个字,我想一定有原因。”

    金东崖眼睛一眯,“你想说什么?”

    “我想去看看!”

    “胡闹!”金东崖冷历喝道:“于植,你实在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凭你现在地道法,也敢妄称改天逆命四个字?你想改什么天,逆什么命?”

    “我只是去看看!”

    “真的只是去看一看吗?”金东崖冷笑道:“于植,改天逆命是你们道门中人的梦想,任何一个法师只要面对那种状况,都会忍不住尝试。我不知道你想如何改天逆命,可你知道吗?你这四个字,会带来多大的动荡?”

    “动荡又怎样?难道华夏目前,还不够动荡吗?”

    金东崖一皱眉,“于植,你们道门信奉道德经。道德经有云:治大国如烹小鲜。华夏局势如今的确是动荡,但只能慢慢的去纠正,而不是添乱。”

    “为什么?为什么不可以把一切都摧毁,重新建立一种新地秩序?”

    “你……”

    这种争论,并非只是在金东崖和于植两人中间。

    事实上是应如道德经所言,还是依于植说的改天换日,在废墟中重建,已经有了千年的争论。可争论的结果,却是谁也不能把对方说服。

    看两人之间火药味渐浓,众人连忙过去劝说。

    金东崖瞪着于植。片刻摇头道:“算了,老夫劝不得你,还是让老疯子来找你吧。”

    说完,他就不再理睬于植。

    于连走到于植的身边,“爹……”

    “你如果想劝我,就闭嘴吧。”于植淡淡地说道。

    “我不是想劝您……我只是想说,无论您做什么决定。我一定和你站在一起。”

    于植看了看不远处闭目打坐的金东崖,又看了看于连。站起身走出窝棚。于连也连忙起身,跟着于植一起走出去,父子两人站在莽莽雪原,一时谁也没有说话。

    已经是凌晨四点,天快要亮了。

    这时候正是一日之中最黑暗的时刻,天边虽有启明星闪烁,可周遭却伸手不见五指。

    于植轻声道:“其实。我何尝改天逆命?”

    “那爹刚才……”

    “东崖先生说的不错,改天逆命之说,的确是道门中人梦寐以求地机缘。可我也有自知之明,我地道法和修行,根本不足以去做那种事情。”

    于连不禁奇怪,看着老爹,等待他说下去。

    “不过,我有时候地确有一种想法。你看这四周多么黑暗。可一把大火,就能照亮苍穹。虽然被烧毁之后,会有些许地痛楚,但等春天来临之后,这里就会呈现出勃勃生机。不破不立,亦或者是徐徐图之……从我回国地那一天开始。我就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究竟哪个更好?”

    于连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在他的内心深处,倒是颇为赞同老爹不破不立的说法。

    可他又有什么资格来开口?就算是说出来,又有谁会听进去呢?

    摸出烟盒,于连点上了一支烟。

    “给我一支!”

    “咦,你不是不抽烟吗?”

    “偶尔为之。”于植点上烟卷,压低声音说:“素真死之前说了几句话。一句是秦皇陵,一句是图在玉上,还有一句就是改天逆命。早在几个月前,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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