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好干,偏偏要做汉奸,真他娘的气人。”

    “哦,有很多人吗?”

    “没错!”军官坐在太师椅上,点上一支香烟说:“里面还有咱们的熟人。你还记得镇东头的老张家小六吗?居然投靠了日本人,还来劝我。我当时就怒了,真是丢咱们扶沟人的脸,二话不说就让人把他拉下去给毙了……小七,你不会也是来劝我投靠日本人的吧,如果是这样,别怪我无情。”

    海真笑道:“怎么可能,如果那样的话,我师父第一个出来杀了我。”

    “你师父?对了,你师父是谁?”

    “是少林寺的大能禅师。当初曾经担任过孙先生地保镖,你应该听过。”

    军官闻听顿时肃然起敬,脸上仅存的那点警惕也随之消失。

    “他老人家是你的师父?你小子的运气可真不错。”把皮带解下来,挂在衣钩上,“他老人家的徒弟,绝对不会是卖国贼,我这下可放心了。”

    说着,他对海真说:“别怪大哥这么说,这年头他娘的人心不古。”

    “我明白。”

    海真笑了起来,“哥,你可没怎么变,还是那狗脾气,直来直去。”

    “卫兵,准备点酒菜,老子今天高兴。小七,能喝两杯不?”

    海真说:“中,那就喝两杯吧。”

    不一会儿地功夫,卫兵把酒菜摆上来,军官和海真坐下来推杯换盏。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海真说:“哥,看你这样子,混的还不错嘛。”

    “还行……我吉星文能有今天的成就,全靠昌叔的提拔啊。想当初我投奔昌叔的时候,是屁都不懂。昌叔把我推荐到这里。这些年来一点点地往上爬。爬到了今天的位置,也算没有辜负昌叔对我的信任。”

    吉星文露出了一种黯然之色,“可惜昌叔他……”

    说着,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海真知道,吉星文口中的昌叔,也是他的族叔,原19师师长吉鸿昌。

    “哥。你别难过,你能有今天地成就。昌叔地下有知,定然会含笑九泉。”

    吉星文苦涩一笑,“是吗?”

    他站起来,走到房门口,背对着海真,大声道:“恨不抗日死,留作今日羞。国破尚如此。我何惜此头。昌叔英雄一辈子,最后却落得那般下场……我身为他地侄子,又是一名军人,眼睁睁地看着那些鬼子在外面嚣张跋扈,却要一忍再忍。如果昌叔知道了,定然会骂我不争气。”

    “哥,你别这么说。”

    “兄弟啊,你不知道。城外面小鬼子几次挑衅。可上面总是说要忍耐,克制。我这心里……有好几次,我都不想干了。想当初在喜峰口,老子打地那叫痛快。如今呢?好像缩头乌龟一样,眼睁睁地看着鬼子横行霸道。憋屈,真是憋屈……当兵当到这份上。我都不好意思提昌叔的名字,怕给他老人家丢脸。”吉星文越说越激动,狠狠的捶了一下门框。

    海真……不,他如今已经算是还俗了,应该叫做吉祥。

    吉祥听得热血沸腾,心里好像有一股火想要发泄出来。

    自从在柏林,苦修十余年的闭口禅丢弃之后,吉祥越发变得容易激动。

    他强压着心中的火:“哥,你放心吧,师父说咱们迟早会和***鬼子算账。”

    吉星文把心中的火气平息下来。“小七。凭你师父地名头,绝对能给你安排一个好出路。只要他老人家开口。南京方面委员长都不会拂了他的面子。怎么让你来北平,跑到宛平这一亩三分地上讨生活了?”

    “师父说,个人有个人的缘法。我需要的是历练,而不是求好出路。而且我也不想去南京,那地方不适合我。如果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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