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长点心吧!”
二十年前恰好是张百仁诞生于世之时,张修当时便心中察觉到了一丝丝不妥,于是暗中寻觅避难所载。
恰好,太平道的遗址便落入其眼前。
“你为何害我外公一家?”张百仁怒视张修,双手不断‘挣扎’,要将其脚掌搬开。
“哼,张家嫡系,人人得而诛之!”张修眼中满是狰狞:“小子快说,你兄弟姐妹,父母所在何地,不然今日便叫你抽魂炼魄。”
很显然,张修根本就没打算回答张百仁的话,若非想着将张百仁其余兄弟姐妹斩杀,早就将张百仁杀死扔入溺水了。
“唉,你不肯说,看来只能我亲自逼问了!”张百仁忽然一叹,脸上的狰狞消失。
张修已经察觉到不妙,正要下杀手,却忽然觉得自家咽喉一凉,浑身血肉温度在逐渐远去。
一把长剑,寒光闪烁的长剑,不知何时出现在张修的咽喉中,吞噬着张修体内的血肉精华。
“咯咯咯~”
血液流动,张修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张百仁,却不见半点死亡的畏惧,就是脸上的惶恐也一闪即逝。
“咔嚓!”
张修身子居然化作了泥胎:“小子,老夫已经踏入仙道,这不过是老夫的法身之一!真没想到,溺水竟然都毒不死你!是老夫失策了,不过这件事没完,你折了老夫百年修为,日后咱们在分胜负!”
泥胎轰然炸裂,一道藏匿在碎屑中灵光便要趁机遁走。
“哪里走!”
张百仁左手伸出,世界缓缓铺开,任凭那一点灵光挣扎,却难以逃出掌中世界所在之地。
“往哪走!”张百仁手中拿出一盏油灯,青铜色的油灯。
掌中世界倾覆,那灵光毫无反抗之力的落入了铜灯内,随即铜灯与灯芯结合,那灵光化作一道符文,落在了铜灯的壁障上。
唰!
本来绿豆大小的火焰,在加了张修一具法身后,居然长大成仿若寻常火焰大小。
脚下小船化作泥胎破碎,但张百仁却盘坐在溺水上,扫视着自家的铜灯:“张修,本来本都督无意与你为难,张家的因果我并不曾真的想接下,谁知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你如今一点灵光落在本座手中,还有何话说?”
张百仁俯视着铜灯内的那一道符文。
“小子,你别得意太早,老夫转世重修千年,法身无数,早晚有你殒命之时!”张修冷然一笑。
“是吗?”张百仁看着张修,眼中露出一抹不屑,一步迈出破开大阵,居然径直落在了岸边。
“你在此钻研数十年,可有收获?”张百仁看着张修。
张修冷冷一哼,默然不语。
“不知死活!”张百仁催动铜灯,只听得一阵惨叫传开,然后便听张修的灵光传来狼哭鬼嚎的声音。
抽魂炼魄的痛苦,少有人能承受。
“我说!我说!我说!你这混账速速住手!”张修高声痛哭。
张百仁停下火光,张修倒豆子般,所有大阵隐秘说的一清二楚。
“此地有八种符文演化出的八方之力,由八卦排序镇守八方,八卦交相呼应,却又衍生出更强、更复杂的力量,比如说风水可以演化惊雷。水火可以演化狂风,如此一来八卦捉摸不定,找不到八卦的根本,就无法穿过八卦进入里面的大殿!”张修鬼哭狼嚎的道。
“八卦之力!”张百仁一双眼睛露出思索之色,随即道:“你这厮居然还不老实,包藏祸心!”
“都督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如何包藏祸心!”那一点灵光不满的道。
“当真一点祸心都不曾包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