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这磨磨蹭蹭的!快点!”

    “啪,啪”,皮鞭抽打在人身上的爆裂声不停响起。

    有一名矿奴挨了皮鞭,身体往前一倒,倒下就再也没有爬起来。

    “奶奶的!不要给爷装死!给爷起来!”

    皮鞭不住地抽打那名倒地的矿奴,可是直到那名矿奴的背脊被抽得皮开肉绽也不见他有丝毫反应。

    一名狱卒蹲下/身探了探那矿奴的鼻息,片刻后,站起来踹了那矿奴一脚,不高兴地道:“娘的,这批送来的矿奴真是一个比一个差劲,这个送来还没几天就咽气了,浪费老子的粮食!你!还有你!你们俩过来把这烂胚子拖到尸坑里扔了。”

    两名已经交过煤的矿奴从队伍里出来,默默地拖起那具尸体向另一条路走去。

    另一名正在收矿的狱卒搭话:“这批矿奴死得快是因为这批送来的都是战俘,很多人本身就快死了,大多数人身上还有伤,能撑着走到这里就算命大。”

    “死就死,反正俘虏多的是。没有战俘,还可以拉他们的老百姓来。”

    “就是就是!最好能拉一批黄花大闺女来。”

    听着这些狱卒的污言秽语,好几名矿奴气得身体发抖,有人已经要忍不住,可硬是被后面或旁边的人拉住。

    “羲朝那群白痴,早点投降算了,还非要跟我们打。难道他们不知道我们有仙长护国吗?”

    “听说他们的皇帝早就想降了,就是手下几个大将还在闹腾。而且他们要是降得太快,我们这儿不就没矿奴用了?”几名狱卒肆无忌惮地侮辱着羲朝,根本不把这些羲朝俘虏当人看。

    “哈哈!这倒也是。走快点!都在听什么?爷爷们讲话你们也敢听!打不死你们这帮烂胚子!”

    一名正在交煤的矿奴躲闪不及,耳朵上硬是挨了一鞭子,当即身体一晃就要倒下。

    前面刚刚交完煤的矿奴感觉不对,一回身正好扶住那名倒下的矿奴。

    倒下的矿奴在狱卒们没有注意到的一刹那间,以极快的速度把一颗不大的硬块塞入扶他的矿奴裤裆中。

    “你们干什么!谁让你回头的!”狱卒一鞭子抽到那名扶人的矿奴脸上。

    那名壮年矿奴没有抵抗,被抽得往前一个踉跄,和那名顺势倒在地上的矿奴分开。

    狱卒又拿鞭子抽打倒在地上的矿奴,“趴着干什么,还不给爷站起来!要不想干了,直接往尸坑里跳,别他娘的在这里碍爷的事!”

    那矿奴被抽打得连连求饶,在他身后正在等待交煤的矿奴一个个就这么麻木地看着,没有人上前帮他,更没有人上前抵抗。

    前面已经交过煤的矿奴则在狱卒们的呵斥下,被赶往晚上睡觉用的山洞牢房。

    “好了,抽两下教训一下就行了,别又抽死了。让他们快点交货,别他娘的耽误时间,老子还想早点上去喝酒暖暖身,这天是越来越冷了。”另外一名狱卒不耐烦地道。

    大约小半个时辰后,刚才倒下的矿奴被另外两名矿奴扶回了他的牢房。

    与刚才的麻木不同,几乎牢房门刚一关上,几名矿奴立刻不引外面狱卒注意地堵在了门口栅栏旁,而这几名矿奴也恰好挡住了狱卒往里看的视线。

    外亮里黑,狱卒们就算掌着灯往牢房里看也看得不是很清楚,再被这么一挡,如果不打开牢门细看,基本上就不会发现里面有什么猫腻。

    “秋玉,你没事吧?”那名回身扶人的矿奴一把抱住被扶进来的矿奴,焦急地问道。

    “郑大人!”

    “郑头!”

    牢房里的矿奴一起聚集了过来。

    “嘘--”

    大家立刻压低声音,而且尽量分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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