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会放在心里,我说的话他也会记得清清楚楚!”薛思琪道,“这世上除了他没有人把我看的这么重要,我一定要嫁给她。”

    “你说姑父是武断,那你呢,你是不是也只是臆想呢。”幼清听完薛思琪的话,柔声道,“我也不知道孙继慎是不是真的良配,但是我们有眼睛,我们可以各方面的去考量,也许你是对的,可那只是也许,可若是错的呢,你敢不敢拿自己的一生去赌?到时候你就没有退路,你说你有个可靠的娘家,可你想过没有,你若真的回家了,大哥大嫂对你再好,那也不是能陪着你一生的人,那么多个日日夜夜你要怎么办。还有,若有孩子了呢,孩子又怎么办,这些你都想过吗。”

    “说来说去,你就是因为他和我私下见面,所以觉得他人品不好。”薛思琪哼了一声不再趴在幼清身上,“他不和我见面呢,我又怎么知道他的好,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却没有顺着幼清的话,说她能赌得起,或者说,她根本就不相信会有这一天。

    幼清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又吐了出来,觉得自己的心头火熄了一些,她才开口道:“人品好不好,你看的不全,我也不了解,这样好不好,我们让人去打听,如果得到的结果真的和你说的一样,我帮着你一起劝姑父和姑母,若不是,那么这个事情你就不要再提了,安安心心的在家里,等着姑父和姑母给你选个好人家。”

    “我!”薛思琪下意识的就要拒绝,想了想又觉得幼清说的还是有道理,她相信孙继慎很好,那她还怕什么,就道,“你去打听好了,我一言九鼎,绝不反悔!”

    “那就一言为定。”幼清松了口气,又放了狠话,“将来你若是反悔了,让姑母伤心,我第一个不饶你!”

    薛思琪哼了一声,没吱声。

    幼清就出了祠堂回了智袖院,打算和方氏说这件事,刚到智袖院就看到周长贵家的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太太,太太!”还没进门,她声音发着颤的喊着方氏。

    周妈妈做了几十年的下人,怎么走路,怎么说话,甚至怎么打盹都是一清二楚的,今天怎么会这样失态?!

    “怎么了。”方氏已经如惊弓之鸟,“怎么了!”

    周长贵家的朝方氏福了福,又朝幼清行了礼,语无伦次的回道:“祭……祭台塌了!”

    “什么!”方氏就差跳了起来,“祭台塌了,怎么会塌了,老爷呢,老爷在哪里,没有受伤吧。”薛镇扬是工部派去的监工啊。

    幼清心头也是一跳,祭台怎么会塌了,前一世九月初九祭台可是好好的完工了,圣上还在上头炼了七七四十九天的丹药,直到她死前祭台就是安安稳稳的杵在西苑的,怎么会塌的呢!

    “老爷不知道,还是我当家的从街上回来听到的,现在外头都沸腾了,说的圣上遭了天谴,要降罪大周了!”

    方氏摆着手:“这话不要乱说。”又道,“你让周总管赶紧派人去打听一下,老爷现在在哪里,人怎么样!”

    周长贵家的点着头,幼清又吩咐道:“如果找不到大老爷,就去棋盘街那边打听,工部那么多人,若是大老爷出事肯定还有很多人也逃不脱的。若这些都行不通,就想办法去找姑爷,他一定知道的。”

    “奴婢知道了。”周长贵家的才出了门。

    幼清手脚冰凉,周妈妈说的话一般人根本不敢说,或者说,根本就不敢往这方面去想……可是,那街上疯传的话又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祭台的用的石料是西山挖过来的,每一块都是人工检查打磨成要用的形状,砌墙用的糯米,红糖底料都是内务府供的,为圣上办事,就算是贪点财可也不会谁有胆子在这里头做是手脚吧。

    不对,幼清下意识的摇着头,不由想到了二皇子遇刺,皇陵被淹……紧接着祭台又塌了。

    难道只是巧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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