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说,我什么时候醉过?

    幼清怀疑的看着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周长贵家的带着采芩和绿珠守在门口,听着喜房里时高时低的说话声,还有幼清时不时的笑声,三个人皆是在心底里暗暗松了口气,绿珠朝房里头觑了一眼和周长贵家的道:“周妈妈,今天晚上宋大人要睡在喜房吗。”

    “恩。被子我准备好了,一会儿包进去铺在榻子上就成。”她说着顿了顿和采芩又道,“今天你们累了吧,晚上我来值夜,你们都去歇着!”两个小丫头毕竟年纪小了些,还是她自己守着比较放心。

    采芩和绿珠对视一眼,点头应是。

    幼清坐着喝茶,听着静室中隐约的水声,明明知道没什么,可脸还是不由自主的红了,她起身把桌上喝剩的茶收拾了一番,又将宋弈挂在椅背上的喜服叠起来摆在要洗的篓子里,又望着桌上的红烛发呆……

    “在想什么?”宋弈不知什么时候出来的,忽然出现在她旁边,低着头挨着她也望着红烛,打趣似的道,“可是开了花?”

    幼清惊了一跳超后退了一步,嗔道:“你怎么走路无声无息的,吓了我一跳。”话落才发现他又重新换回了原来的装束,一件月华色细布家常道袍,笑站在她面前,抬头揉了揉她松散的发顶,微笑着道,“是你想的太专注了!”

    幼清瞪了他一眼,宋弈轻轻笑了起来,神情愉悦的低头看她:“时辰不早了,睡吧!”话落,他自己走到软榻边坐了下来,宽松的袍子搭在腿上,他姿态闲适的半靠在榻子上,不知从哪里翻了本拿在手里,慢慢的翻看着……

    幼清看了他一眼,想起明天早上清点餐具的事情还没和周长贵家的说,就转身开了门,站在门口和周长贵家的低声说着话,等她说完回来宋弈依旧维持着刚才的姿势翻着书,见幼清回来他抬了抬眉,道:“说完了?”

    “恩,说完了!”幼清走到床边坐下来,拉上被子盖上,宋弈便放了手中的书将灯熄了,只留了一对喜烛……

    两个人之间自然的,好像这一切已经重复了无数遍了一样。

    院子外头也渐渐安静下来,月光洒进来,银光如水清凉,幼清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就琢磨舞弊案的事情,宋弈之前说时机未到,说的是什么时机?那什么时候才是最好的时机呢,他如何准备的,她要如何配合?

    想到这里,她不由超隔着帷幔和帐子的宋弈看去,他睡着了没有,要不要问问他!

    算了,还是明天再说好了,幼清翻了个身,强逼着自己闭上眼睛。

    “快睡觉。”忽然,宋弈开了口,道,“不要胡思乱想的。”

    他怎么知道自己没有睡,幼清超宋弈觑了一眼,撇了撇嘴,又翻了个身不再理他,宋弈望着床上拱来拱去的身影笑着摇了摇头。

    幼清拨弄着整套上凸起的绣痕,不知不觉间睡着,喜烛的灯芯啪的炸开,幼清站在一个湖边,冷风猎猎,她披着厚厚的大敞还觉得冷的直哆嗦,这个湖她看着好熟悉啊,湖面上结着冰块,那冰块的形状也很奇怪,有的像人形,有的像鸟的样子,各式各样的……

    多奇怪的湖水,幼清蹲在湖边拿小石子儿砸着水面上的冰块,忽然有人将她抱了起来,她抬头去看抱她的那人的脸,可是却怎么也看不清,但是可以肯定是个女人,怀里香喷喷的非常的温暖,幼清本能的朝她微笑……

    忽然女子手中多了一把手指长短的匕首,寒光凛凛的夹在手指缝隙中,幼清看了心里一惊,害怕的不得了,想要从女子怀里挣扎出来,可那女子的力气奇大,搂着她,她半点动荡不得。

    就在这时,女子夹着匕首猛的超她的肚子捅了过来。

    顿时,一股强烈的痛自腹部蔓延至全身,她疼的直不起腰来,鼻尖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那个女人阴冷的笑了起来,将她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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