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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子寒毫不犹豫的道:“当然!”
幼清眉头便微微挑了挑,望着眼前这只空碗发起呆来,宋弈从不开药方的人,为了她开了药方,还叮嘱着吃药,是不是说他其实也是很在乎的子嗣的呢……
幼清没有说话。
“老爷!”绿珠第一个看见出现在门口的宋弈,立刻迎上去行礼,幼清一愣也起了身,宋弈的视线在药碗上一转,又落在封子寒身上,封子寒很意外的笑着道,“咦,你在家里啊!”
宋弈扬眉,问道:“不是去问诊了吗?”说着,在对面坐了下来,“情况如何?”
绿珠上了茶,幼清就乖巧的跟着宋弈在他身边落座。
“我就说京城不能多留,给人看病就看病,这么久折腾出这么多人情来。”封子寒不满的道,“那种小病也要我去看,我若不是忍着就真的要将牌匾给拆了烧茶喝。”他是不满侄儿们整天不去想如使医术精进,反而整天往这些人脉和权贵圈子里头钻,奉迎巴结令他不厌其烦,他只要推托不去,那几个侄儿就跟女人似的哭天抹泪的说在京中立足多多么不容易,他实在是不厌其烦!
幼清听到了寿山伯,正好奇是谁病了,就见宋弈看了她一眼,道:“郑孜勤到底什么病?”
“受了内伤。”封子寒端了茶吃了两口,不屑的道,“开了些调养的药,他底子不错,养几天就好了!”
宋弈露出原来如此的样子。
幼清微微一愣,郑六爷受伤了?难道朝中又出了什么事,还是太后娘娘对大皇子做了什么事?
“我走了!”封子寒将小瓶子不动神色的塞进怀里,“改天再来。”宋弈却喊住他,“把药留下!”
封子寒撇了撇嘴将药摆在桌子上,朝幼清挤挤眼睛,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宋弈指了指封子寒留下来的东西,对幼清道:“子寒说的没错,调理要至根本,你现在年岁小,虽整日吃药有些烦,但却是最佳的时机,不能错过!”
幼清哦了一声,不愿意的道:“他是什么药都不肯告诉我,我这么敢吃!”话落从绿珠手里接过药瓶递给宋弈,“你看看是什么。”
宋弈揭开盖子闻了闻,轻笑道:“药是好药,别费了他一番心思,往后若吃完了再和他拿!”
也不准备给幼清解释。
幼清白了宋弈一眼,让绿珠将药收起来!
“卢恩充早年的笔墨路大勇带回来了,在我这里,你要不要看看?”她看着宋弈,有道,“往后你打算这么做,时机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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