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

    宋弈晚上不回来了?幼清微微颔首,问道:“他有没有衣裳换洗?”

    这个江淮还真是不知道,幼清就道:“那你等我一下,我把他换洗的衣裳准备好你给他送去。”

    江淮应是,幼清就去宋弈房中开了橱门,一眼就看到里头挂着十几件颜色相近样式相近布料相同的长袍,她顿时无奈的失笑,在里头拿了换洗的衣裳包了包袱给江淮,问道:“今天大理寺堂审如何,那几位官员开口了没有?”

    “没有。”江淮回道,“不过夫人放心,不出两日他们肯定能开口。”

    宋弈从来不做无把握的事,想必他早就有谋算了,她点了点头目送江淮出去。

    家里安安静静的,幼清梳洗了一番也没有用晚膳,就早早的上床躺着,却是翻来覆去直到天快亮才睡着,却一早就醒了过来,喊采芩道:“帮我梳个圆髻,再请路大哥和江泰过来,我们去东升客栈。”

    “小姐,您这是要去找昨天的几位妇人?”采芩犹豫的道,“会不会有诈?”

    幼清不担心这些:“有江泰在怕什么,更何况,她们能诈什么!”她挑了件葡萄紫的川花褙子,梳着圆髻,人立刻就显的老成了几岁,“我们不能坐在家中等着宋大人安排,却什么也不做。”

    幼清吃过早饭出门,路大勇和江泰果然一左一右站在门口,胡泉守在轿子外头,笑着道:“夫人,小人回来了!”他前两日送牛毡去庄子里了,今儿才回来。

    “那你忙吧,家里的事情你可以和周妈妈商量一下,别的事等我回来再说。”她说着微顿去看江泰,“我想出门一趟,有劳江先生!”

    江泰眼观鼻鼻观心的垂首道:“属下听从夫人调遣!”就没了话。

    幼清听说过江泰的脾气,就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看着路大勇道:“一会儿我们进去,你守在外头,若是发现什么,你就进来通知我们。”

    路大勇应是!

    幼清就上了轿子,带着一行人往东升客栈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