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了贴在脸上,气的方氏好训了她一顿,训完又舍不得女儿,让人买了一些回来,薛思琪就天天在房里用珍珠粉敷面。
“这怎么好意思。”薛思琪摸摸自己的脸,“我的这个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不着急这点东西,妹妹身体不好,自己留着用吧。”
薛思画摇着头:“三姐和我客气干什么。”说完,又去看幼清,“二哥说他认识了一个游侠,那人姓徐,说是曾经见过封神医,二哥就托那人帮着找封神医,说不定哪天就能找到了。”
“是吗。”不等幼清说话,方氏已经高兴的望了眼幼清,和薛思画道,“如果真能请封神医回来,那你们姐妹的身体就有望了。”
薛思画点着头显得很高兴:“我也盼着有康健的那一天,也希望清姐姐能好好的。”
“听说前两天祝大人来过了?”薛思画好奇的看着薛思琴,又遗憾的道,“可惜我没有看到。”
薛思琴脸一红,啐道:“妹妹什么时候学会打趣人了。”薛思画掩面而笑,却又忍不住咳嗽了几声,道,“我哪是打趣你,我只是想见见未来姐夫长什么样罢了。”又道,“我正开了线,给您绣添妆的东西可能是来不及了,但是给侄儿侄女做几件贴身的衣服定然是可以的,到时候我若拿出来大姐可千万不能嫌弃。”
“三妹。”薛思琴羞的无地自容,“你今天是怎么了,再说这话我可就不理你了。”
房里的几个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幼清打量着薛思画。
“也不知我还能看到侄儿侄女出生。”薛思画笑容渐收,语气落寞,“我这做姨母的怎么也要留些东西才好。”
大家又是一阵安慰劝解。
薛思画却突然握着方氏的手,眼泪垂了下来:“伯母,那天晚上的事情我知道了,要是我母亲做错了什么,我替她向您道歉好不好?!”她说着哭了起来,“自小我和哥哥姐姐在一处,她们对我的照顾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还有您,对我的怜惜比几个姐姐都还要多,我一想到我们两房……我心里就像刀子割的似的。”
方氏也红了眼睛撇过头去,无言以对。
薛思画像是回忆似的说了许多以前的事情,叹道:“王妈妈是看着我长大的,我娘心里难受正在家里哭着,我心里也难受,就想来伯母这里坐坐,没想到惹的你们也跟着掉眼泪,是我考虑不周到了。”话落靠在周文茵肩上虚弱的强忍着眼泪。
“别哭了。”幼清拿帕子给薛思画擦着眼泪,“牙齿和舌头那么近不还有磕到的时候,难不成牙齿就不理舌头了不成?!大人的事情我们不懂,咱们就不去操心了,你我只要安心养着身体就好了,别的事自有大人处理的,妹妹说是不是。”
薛思画泪眼朦胧的点着头:“……清姐姐说的没错,我就是心里难过,又没处说罢了。”
幼清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周文茵就吩咐春杏:“去打水来服侍太太和三小姐梳洗。”春杏微微一愣,才出去打水进来,等几个人重新洗过脸,方氏就问道,“你出来你娘知道不知道?”
“她不知道。”薛思画摇着头,方氏脸色微变叮嘱薛思画,“那你早些回去,伯母也不能留你,稍后你娘要是知道你出来,还不知道多担心。”
薛思画哀求的看着方氏,可等了半天,一向对她很好的大伯母也没有说出她想听的话。
她失望的垂了头,绞着手指站起来,低声道:“……那……那我回去了。”方氏让春杏和春柳送她回去,薛思画又朝姐妹几个人看去,薛思琴目光隐含着无奈,薛思琪隐隐透着愧疚,周文茵满目的怜爱,只有方幼清眼中流露的是笑容……
或许都是因为身体不好的缘故,她对幼清总有一份不同于别人的心有灵犀。
薛思画一步三回头的往外走,刚出了门就听到刘氏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