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给她们挑个好的,和和美美的过一辈子。

    “采芩在吗?”隔着门外头有人喊采芩,采芩微微一愣出去,就看见半安笑眯眯的站在院子里,采芩笑道,“是半安姐姐啊,可是有事,快进来坐。”

    半安笑着摇着头,拉着采芩的手:“我有些话想和你说,也不知道你得空不得空。”又朝房里头看了看轻声细语的问道,“方表小姐起了吗?”

    “起了。你有什么话尽管说。”采芩拉着半安回屋,半安就笑着道,“既然方表小姐醒了,那我去给她请个安。”又贴着采芩的耳边,“我一会儿单独和你说。”

    采芩微愣,笑着点头。

    半安进去时幼清已经梳洗好,正披着头发由绿珠在梳着头,半安行了礼笑道:“方表小姐,我有点事想请教采芩姐姐,能不能和您接她一会儿,就一会儿。”

    “什么借不借的。”幼清笑着道,“你们一块儿玩去吧,我这里也没什么事。”又道,“你们小姐起了吗?”

    半安点着头:“小姐还没起,说是有点头疼,想再谁会儿。”又拉了采芩,“那我们走了。”

    幼清点了点头没有再多问,半安和采芩出了门。

    绿珠梳了半天也没梳好,幼清笑道:“你和平时一样给我挽个纂儿便是,不用麻烦。”采芩梳头的手艺是贺娘手把手交出来的,她学的认真梳的也好,只有绿珠,教的时候她天天偷懒,到最后就只有纂儿挽的还算过得去。

    “好吧。”绿珠挽了个纂儿又在发髻上别了一朵珍珠簪花,戴了一对珍珠米坠儿,这才扶着幼清去用早膳,刚吃了几口就看到玉雪进来回道,“小姐,大小姐来了。”说着话,薛思琴人已经站在玉雪身后,幼清笑着迎过去,“大姐可用过早膳了,快进来坐!”

    “我用过了。”薛思琴边脱了外头罩着的斗篷和脚上的木屐,边朝桌子上望去,皱眉道,“今儿早上不是蒸了虾饺和琉璃水晶糕吗,怎么没有拿一些回来?”

    幼清拉着薛思琴坐下,让绿珠给她上茶:“我吃不惯那些,早上清粥小菜最是舒服了。”又问道,“大姐一早过来,可是有什么事?”

    “是有点事。”薛思琴神秘的贴着幼清的耳边,道,“常安那边有消息了。”

    幼清微微一愣,问道:“这么快?”薛思琴点着头,“常安他昨儿在牡丹阁外面守了不过一个多时辰,二叔就从里头出来了,他以为二叔是回家,谁知道跟着怪了两个巷子二叔就进了一个院子里,他也不知道那院子里住的什么人,等了两个时辰不见二叔出来,他就回来了,今儿一早又赶过去,恰巧看见二叔从里头出来……”说着微顿卖起了关子,“你知道咱们家几个姐妹名字的由来吧?”

    “琴棋书画。”幼清说着微微一顿,不可思议的道,“不会是……”

    薛思琴点着头,也是非常的吃惊:“不去打听根本想不到,我还以为二叔当初给三妹取名字的时候,觉得‘书’字不好听,他又是生意人赌场也偶尔去光顾,才跳过去用了‘画’字,没有想到,这‘书文’竟是已有人了。”

    前一世没有人注意过薛镇世的事情,更不可能有人刻意去调查,薛镇世养外室家里当然不会知道,她当时也不过随便说说,只是猜测薛镇世不是那安分守己的,在外头有养个一两个并不稀奇,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外头养着的外室不但生了孩子,那孩子竟然还比薛思画大。

    “这么多年,二婶那么精明的人竟然毫无察觉。”薛思琴不敢置信的叹气,“二叔虽爱玩爱闹,可是对二婶言听计从,我从来没有想过他竟然……”说着她就想到了薛镇扬,随即又在心里否决了这个想法,父亲做事一向光明磊落,若他对母亲真有异心,定然会直接将人领回来,断不会躲躲藏藏做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那就找个机会告诉二婶好了。”幼清说着低头喝了一口粥,擦了擦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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