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什么时候走?”她满脸的好奇,宋弈望着着她,道,“原是今春能成行的,不过如今出了点意外,只怕要耽误些时日。”

    出了什么意外,会耽误他外放的行程?而且,外放的事情是他能决定的吗,想走就走,不想走就不走?

    幼清心里转了几圈:“我曾听父亲说当年宋阁老也曾在临洮做了六年县令,外放十几年后才到京中为官,直至官拜首辅。宋大人也打算效仿宋阁老吗。”她这话说的很孩子气,话落就盯着宋弈看,不错过他面上一丝一毫的神情。

    宋弈朗朗的笑了起来,也用看孩子似的眼神望着幼清,道:“方小姐说笑了。”就把幼清的话带过去了。

    幼清心头微顿,轻笑了笑望了眼蜷缩在门边垂着头一直没动静的戴望舒:“她大概也饿了吧,我给她送些点心吧。”忽然就拿了点心站起来,朝戴望舒走过去:“你要不要吃些东西?”话落,将戴望舒嘴里的帕子扯了出来。

    戴望舒呸了一声清了清嘴里的脏污,撇过头去满目敌意的道:“走开,不用你假仁假义。”

    幼清哦了一声,就捡了帕子重新将她的嘴堵上,戴望舒惊愕不已的望着她,幼清看也不看她拿着点心盒子重新走了回来,和宋弈道:“她不想吃。”

    宋弈就扫了眼戴望舒,微微颔首:“若你不想见着她,便将她丢在马车吧。”

    “宋大人做主。”幼清捻了块点心拿在手里,将剩下的递给宋弈,宋弈微微一愣接了过来,依旧没有动盒子里的点心。

    封子寒抱着个木匣子回来,笑着道:“小丫头,你让你的婆子抬个箱笼来摆在地上,我们席地而坐就能打牌了。”说完抖了抖匣子,呼拉拉一阵响,“快点,快点。”

    幼清无奈,只好回头去看陆妈妈,陆妈妈已经自作主张的让去抬箱子了,过了一刻他们支了箱子和凳子就真的摆出一副打牌的架势来。

    “码牌。”封子寒一算少个人就拉着陆妈妈坐了下来,四个人对面坐着,封子寒道,“先将碎银子都摆出来,不准欠着钱!”

    幼清头疼不已,陆妈妈兴致很好,一来,这庙里实在是无趣,二来,有宋弈在大家心里都踏实,要是不留住他们,一会儿他们走了,这大晚上荒郊野岭的,有危险也没有人能帮他们。

    转眼码好了牌,幼清望着眼前的牌,笑道:“我真的不会!”封子寒就很耐心的探过头来,“我来教你。”他就指着花色一样一样的讲解给幼清听,又告诉她如何听牌胡牌。

    幼清其实也不是不会,只是以前没有兴趣去玩这些,如今封子寒讲解了一番她心里就有了底,道:“一会儿你们可要手下留情。”

    “那怎么行。”封子寒动作娴熟的摸牌出牌,“打牌就要论输赢,我要手下留情你也会没趣的,最多我一会儿赢了你的钱再请你吃饭!”

    幼清哦了一声将牌插好,抬眉看了眼对面神色疏懒的宋弈丟了个四条出去,不等陆妈妈抓拍封子寒就一拍桌子:“我碰!”说完推了三张四条出来,又丢张一同……这样打了几轮,幼清手里已经是从三万到九万三只的顺牌,封子寒挠着头望着陆妈妈:“你磨磨蹭蹭的做什么,快出,快出!”

    陆妈妈她笑着道:“封神医,奴婢手中真没有您要的牌!”话落,丢了个一万出来,就望着宋弈,“您要的牌约莫是在宋大人手中。”

    封子寒就双眸晶晶亮的望着宋弈。

    宋弈施施然抓拍丢了只五条出来,望着封子寒。

    封子寒看着手中的牌露出犹豫的样子,他手里一对五条,一对六条靠着单只的七条,碰不碰其实差别不大,他左思右想了片刻,忽然就想起来什么,按照宋弈的个性,他会出五条说不定手中还可能有张五条,他这会儿不碰一会儿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碰!”封子寒推了两张五条出来,舍不得的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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