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在扶栏下坐着,回道,“是赵子舟,非要我们一起去翻墙,谁知道刚上去孙继慎就摔下去了,被你们发现了。”

    “赵子舟要翻墙?”幼清问道,“他想干什么?”

    薛潋就故作神秘的四周看看,又挥手让采芩和绿珠推下去,从怀里拿了个琉璃盒子出来:“给你的。”

    幼清一愣,薛潋就解释道:“赵子舟给你的。”

    幼清瞪大了眼睛,脸色一点一点沉了下去,她没接那盒子就眯着眼睛望着薛潋,一字一句道:“赵子舟给我的?所以呢,你在给他传东西?”

    “他求我。”薛潋垂着头心虚的看着自己的脚尖,“我还没被他求过,从来都是我求他的,所以我……”

    幼清被气的眼前一阵阵泛黑,她指着薛潋压着声音道:“你想做什么,赵子舟又打算做什么。”

    薛潋撇了眼幼清,见她脸色难看,一副山雨欲来的样子,就朝后缩了缩回道:“他能做什么,就是那天惊鸿一瞥,所以……”又道,“他也没有恶意,就是想送个东西给你,做个纪念,至于其他的,他是一点没敢想。”

    幼清冷笑了几声:“三表哥,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就送个东西做纪念?这事没传出去也就罢了,但凡传出去我和他就是私相授受,你是打算让我一根白绫吊死,还是让人浸猪笼去?”

    薛潋听她这么一说,顿时着急的站起来,摆着手道:“怎么会传出去,他不会说,我不会说,没有人知道的,你就放心吧。”说完,又道,“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别担心。”

    “我不担心?”幼清摇着头,觉得薛潋是没有懂这事的严重性,“我不管他是第一次还是第几次,这一次我就当不知道,若有下一次,我一定会告诉姑父的,看他怎么罚你。”说完,又盯着薛潋,“你要不想我死,就不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方表妹。”薛潋见幼清真的生气了,忙将琉璃盒子收起来,“算了算了,我明天就还给他,什么生啊死的,我只是觉得你将来肯定要说亲事的,嫁给别人还不如嫁给赵子舟,他虽然没有功名,可人很讲义气,也非常的可靠,不会委屈你的。”

    “三表哥。”幼清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好,就当他有这个意思,他为什么不去和他娘说,不去请个媒人来上门说,为什么要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这样的人我看不出什么可靠之处,你也不用替他说好话。”

    薛潋语噎,咕哝道:“不要就不要呗。”又被教训了一顿。

    幼清气的不得了:“好,我且问你,赵子舟要翻墙进来是这个目的,那孙继慎和刘冀呢,又是什么目的,你可知道?”

    薛潋一愣,不解的道:“他们难道也对你……”

    “你想什么呢。”幼清翻了个白眼,“你连人家想做什么都没有弄清楚,就跟着一起胡闹,要是让别人知道,你不觉得委屈?”薛潋还没开窍,心思还没用到这种事情上来。

    薛潋从来没有其它三个人都带着目的的,怔了怔他迟疑的道:“那你说孙继慎和刘冀是为了什么。”

    “你去问他们吧。”幼清恨铁不成钢,“既然是好朋友,就不该瞒着你,你不是觉得他们义气嘛!”说完就不再理薛潋,转身走了。

    薛潋喊了几声:“那……七月七城隍庙灯会你去不去,外乡有个大官人来京城,出六万六千两办灯会,连着七天,到时候我带你去看啊。”

    幼清觉得要是这个时候原谅他了,他就会自己小题大做,又不会放在心上,所以头也不回的走了。

    薛潋见幼清不理他,心里也没底气,咕哝了几句,讪讪的回了外院,又觉得自己被骂一顿有些委屈,就带着二子去了赵家,将赵子舟找了出来:“你下次别叫我做这种事了。”说完,把东西丢给赵子舟。

    赵子舟一愣,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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