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向往那种神通吗?”

    小米粒使劲摇头,“不会啊,我喜欢待在家里,不喜欢出门远游。”只说冬春天,每天早上起床,她拳法不精,境界太低,连一条暖乎乎的被子都打不过,总要跟有俩帮手叫“困意”和“冷飕飕”的被子,每次跟它们打一场架才能艰

    难胜出。如果不是有清晨巡山的职责,她估计要睡到日上三竿,那会儿她也有了俩帮手,分别叫太阳公公和枝头鸟雀。

    白也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伸手揉了揉小米粒的脑袋。

    小姑娘赶忙转过头,摸不得摸不得,个儿会长不高的。

    不曾想白也主动弯腰侧过头,小米粒伸手拍了拍虎头帽,再歪着脑袋,哈哈大笑道:“今儿不长个儿,那就明儿再说吧。”

    白也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眯眼而笑,抬手轻拍膝盖,只是没有说什么。

    君倩靠着远处栏杆,是啊,今朝酒,峨眉月,明日愁,愁长三千丈,青冥浩荡不见底,畏途巉岩不可攀,使得白也不得开心颜。

    小米粒眼睛亮亮的,满脸涨红,竖起耳朵,轻声问道:“白先生,是在酝酿那种一说出口就可以千载留名的诗篇么?”

    白也摇头笑道:“既然练剑了,就好好练剑。先前就与君倩约定,以后我只会偶尔喝酒,再不作诗了。”

    君倩叹了口气。

    再无白也诗无敌,人间寂寞几千秋。

    小米粒听到白先生这么说,就有点伤心,还有丁点儿失落。

    伤心,是小姑娘觉得白先生好像有些伤感。

    至于米粒小的失落,是因为米粒来见白先生,她是有私心的,哈,确实难为情。

    小米粒就是想与白先生熟悉了,好帮着自家落魄山讨要一篇脍炙人口的诗歌呢。

    毕竟自己在落魄山这么久了,还不曾立下寸功。

    暖树姐姐总是表扬自己,裴钱也会经常将自己的功劳记在那本功劳簿上边,可她又不是傻瓜蛋,知道她们是逗自己开心呢。

    不过没啥,反正读了那么多兵书,三十六计背得滚瓜烂熟了,建功立业这种事,明天再说!

    今天能够跟白先生聊了这么多,已经开心至极!

    于是小姑娘就让白先生伸出一只手。

    虎头帽少年还是摸不准小姑娘的想法,不过仍然笑着伸出手掌,猜测小米粒,是不是会从袖子或是棉布挎包变出瓜子、小鱼干。

    不料小米粒只是抬起手握拳,低头呵了一口气,再往白先生手心轻轻一敲,摊开手,如放一物,“哈,白先生,别伤心,我借你些开心和高兴!”

    白也笑了笑,握起拳头,挥了挥手腕,“那我就不客气收下了。”

    不知不觉,光阴流逝,一大一小就这么聊着,人间已是明月夜,落魄山中月色多。

    小米粒轻轻摇晃着双腿,无忧无虑,在自己家里看着远方。

    白也问道:“小米粒,你说是不是人间很很多像你这样的人,很多不像你们的人,我见与不见,你们都在人间,各有各的悲欢离合。”

    小米粒伸手挠着脸颊,自己是出身哑巴湖的大水怪嘞,腼腆道:“大概是的,吧?”没有听到白先生继续说话,她转过头,再抬起头,原来发现身边的白先生,站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唉?白先生莫不是要作诗?书上不是有个说法,俱怀逸

    兴壮思飞?

    白也低头笑道:“不是作诗。不过以后白也递剑,也算诗文。”小米粒使劲点头。默默记下了这个说法,以后用得着。她曾经与刘瞌睡借过个说法,直到今天还没还给他呢。闯荡江湖,出门在外靠朋友,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嘛

    。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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