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个白衣青年的头颅……手感无比真实,确实得逞了!

    不曾想另外一个白衣青年与她擦肩而过,再低头弯腰伸手一拍她的浑圆处,重重啪一声响起,陆台晃了晃手,大笑着离去,“哎呦喂,手感真好,这弹性,姐姐不愧是练过武的。唉,可惜终究还不是餐霞饮露的练气士,也是要去茅厕拉屎的,一想到这个,就让人心灰意冷……对了,周姝真,作为敬仰楼真正的回礼,是让你做件事……这些内容,你很快就会忘记,但是该记起的时候就会记起。”

    等到羞愤难当的周姝真好不容易稳住心神,再转头望去,陆台已经带着几位弟子悄然离去。

    周姝真幽幽叹息,真是往事不堪回首,每想一次就揪心一次。

    收起杂乱思绪,周姝真以心声试探性问道:“唐铁意,昨夜高掌门邀请你们四个去聊了一场?怎么,她是搬出了天下第一人的架子,劝你们别打来打去了,莫要穷兵黩武,劳民伤财?”

    唐铁意提起酒杯笑道:“不聊这个,喝酒。”

    周姝真视线低敛,望向杯中酒。

    哪怕她修行并没有几年光阴,即便道行浅薄得不值一提。

    但是。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

    她不惜一死杀外寇。

    人间是我们的人间。

    必须如此!

    周姝真仰头饮尽杯中酒,环顾四周,趁着自己还活着,那她就多看几眼家乡。

    隔壁螺黛岛那边,此刻还有一拨江湖晚辈,或是山上的“新面孔”,跟唐铁意这些成名已久的江湖前辈,双方摆出了一种井水不犯河水的架势。

    谁都别惹谁,相看两厌。

    一身棉布长褂的江神子,脸覆面具,此刻斜背一只长条包裹。

    作为江湖上的后起之秀,他这次并不在湖山派高君的邀请之列,属于不请自来,但是秋气湖依旧给他在螺黛岛这边安排了府邸。

    只是府邸位于半山腰,山中更高处,此刻也有一场酒局,唯有同道中人才能列席酒局,故而江湖武夫任你名气再大,武艺再高,都被排除在外。

    把岛上客人约在此地的酒局主人,是位少女姿容的练气士,天生异象一般,额头两只微微隆起的鹿茸幼角,她头戴帝王通天冠,身穿一件古旧龙袍,衮服形制,缂丝十二条团龙,只是所有绣金龙皆合眼,唯有龙须轻微飘动,其中一条正龙,作蠢蠢欲动状。

    龙袍加身的少女,腰系一条白玉带,双手按住腰带,眯起一双丹凤眼,转头望向玉簪岛那边,呵,那边龙气不少啊。

    有个老态龙钟的年迈妇人,她双手持杯,笑容含蓄,神色略显拘谨,就像一个没见过世面的村野老妪,好不容易进城赶集一趟。

    她是北晋国偏远地界一座祠庙塑造彩绘塑像的淫祠神灵。

    地上铺了一张巨幅竹席,四角皆搁放材质各异的四件席镇,其中三件都是酒局主人的自备清供之物,唯有一位道号“陶者”的老人脚边,搁放着一只鬼气森森的陶器席镇。

    一个腰别玉笏、手捧一把漆黑拂尘的文士,身穿朝服,是南苑国境内刚刚获封爵位的京师城隍爷。

    还有几个容貌衣饰和随身法器各有一两瞩目之处的练气士,都在此饮酒。

    竹席之外,旁有童子煮酒,还有宫娥侍女装束的妙龄女子,却是各持兵器。

    竹席内有两位,得到了湖山派的请帖,更多还是来这边“凑热闹赶个早集”的。

    有个满脸常带笑意的中年道士,姗姗来迟,与竹席这边打了个道门稽首,说有事耽搁了,贫道刚从大木观那边返回此地住处,必须自罚三杯,在这边落座后,果然连喝了三杯酒水,结果就连那位作为主人的少女,都不清楚此人身份,等到她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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