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小忙。”
林守一皱眉道:“好家伙,公然行贿到国师府门口了?什么意思?说明白点。”
史书上和地方上的疆臣,谁没有几个用来敛财的钱袋子?只是他还不至于把董水井看成是那种“财靠官发财、官靠钱升官”的腌臜货色。
董水井说道:“钱太多了,没地方花。这些年总想要做点不求名的好事,我信得过你,能当个好官,可以把一颗铜钱都花在刀刃上。”
林守一说道:“再说吧。”
董水井起身说道:“反正就这么点事,聊完了,我赚我的钱,你读你的书。”
林守一跟着站起身,说道:“真不进去看看?”
董水井摇摇头,“以后有机会的。”
林守一犹豫了一下,以心声说道:“察计其实早就开始了。”
董水井笑道:“确实是陈平安的一贯作风。算账算不过他。”
林守一挥挥手中书籍,“不送。”
董水井笑着转身离去。
结果后脑勺挨了一记“书刀”,董水井转头望去,你有病?
林守一觉得神清气爽了,骂了句“窝囊废”,也不给董水井还嘴或是还手的机会,已经大摇大摆走回国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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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州落魄山,山路那边,来了一拨面生的访客,等他们邻近山门牌坊,仙尉立即从小竹椅起身相迎,打了个稽首。
他们各自还礼,聂翠娥已经撤去了两重障眼法,毕竟此次造访落魄山,客人得有客人的礼数,她率先自报家门,“我是流霞洲青宫山谱牒修士,名为聂翠娥,道号满魄。家师道号青宫太保,是当代山主。”
华清恭也立即跟上,只是内容相对简略,“我叫叫华清恭,祖籍果州。”
田仙则说自己来自芮城龙王堂的繁峙公主庙,是剑修。
晏后道最后开口,微笑道:“我与田仙是道侣。”
仙尉是出了名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正经书,当下他便有些自惭形秽,确实是孤陋寡闻了,只听说过青宫山,还要归功于陈灵均在这边的扯闲天,经常说他与一位流霞洲山上的扛把子是酒友,老神仙是位道龄悠悠的飞升境,名为青宫山的道场,在流霞洲那边牛气大发了!
由于田仙自称剑修,华清恭也是背剑,仙尉便误会她们一行人是慕名而来的别洲剑仙,想要找谁切磋剑术,只好解释道:“诸位仙师,如今咱们落魄山还处于封山期间,恕不待客,见谅。”
聂翠娥看了眼华清恭他们几个,你们都是落魄山的自己人了,还藏掖什么?若是被当做外人拦在山门外边,他们无所谓,还能当作一笔谈资,问题是唯独她这个外人,偏偏有师命在身。
田仙笑道:“这位道长,我和晏后道刚刚成为青萍剑宗的客卿,华清恭更是你们龙象剑宗的记名供奉,我们几个可不是外人。”
仙尉一愣,倒是不怀疑他们的身份,就算是胆子再大的山泽野修,也不敢跑到山门口冒充客卿供奉吧。可龙象剑宗怎么就是我们落魄山的了?
聂翠娥比较心急,鬼使神差的,忍不住问道:“道长,敢问景清祖师此刻可在山中清修?”
作为看门人的年轻道士,貌似被她问得有些懵,一边指路,指向右手边的那座跳鱼山,一边犯嘀咕,说道:“景清……祖师刚刚下山,去了隔壁跳鱼山的莺语峰。冒昧问一句,满魄道友找他是为了?”
一问出口便后悔了的聂翠娥,只好连忙编了个自认最不出错的由头,找补了一句山上的场面话,“久闻大名,对景清祖师十分仰慕。”
仙尉本来就有点将信将疑,等到头回听说有人对陈灵均如何仰慕的,仙尉就气不打一处来,你们这伙人,装得挺像啊,不是倾国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