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呢?”那人气势一起,喝道。
“那你杀了我!”萧邕毫不客气地回了一句。
那人跳起来,举刀就要朝萧邕劈来,“别以为我不敢杀你,你就是那个杀人嫌犯!”旁边那人连忙挡在他身前,嘴里说道,“冷静,冷静!”
“我要是那个人,早就把你这样的人杀了,还轮得到你在这里耀武扬威?”萧邕丝毫没有退让,只是怒喝道。
“你这个死矮子,看我不一刀劈了你!”作势跳起,手中的刀乱舞,其身却被另外那人挡住。
萧邕喝道,“你来劈了试试?!不劈,你就不是东西!”
旁边那人说道,“你走吧,没事了。”
萧邕哼了一声,指了指那人道,“最好今后不要让我再看见你,不然我要找人劈了你。”说完,牵着马,缓慢地朝城门走去。
这是萧邕想出来的脱身之计,有令牌,有衣服,有大刀,这在视觉上就可以迷惑不少人,给人以先入为主的印象;接下来就好办了,一步步把他们引向迷糊之中。不失时机地利用旗山宗的身份,在嘴上也嚣张一把,更使他们摸不清底细;果然,这计策对了,顺利出了城门。
出得城门后,萧邕用力清了一下喉咙,“妈蛋,这变声把喉咙都弄得火烧火燎。”
城门内,那个暴怒的男子说道,“我总觉得那小子可疑,不知哪个地方总有一种不对的感觉。”
另一人笑道,“不要想那么多,我们只是盘查的,查没查出来,与我们何干?如果真的查出来是他,你还会有命吗?人家杀了那么多开脉境,还有几个武士;你上前阻止,充其量多一个冤死鬼罢了。”
“也是。要是没被逼的话,那小家伙怎么会杀人呢?不过我还是觉得这人像那小家伙。佩刀,身高差不多,嗓音有些怪;走路很木,好像受伤了一般。”
“但和我们手里的画像差大了。”
“我听说,有人会制作面具,这就意味着相貌是可以变化的。”
如果萧邕听到他的话,一定会崇拜他一下,他的知识面比较广,观察力也很仔细。
面具的事情,自己今天才知道,此人却是早就知道了;嗓音变化,令他忍受得很艰苦。至于走路很木,那倒不是受了伤的原因,那些皮外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之所以看起来很木,主要是想自己走起来不那么轻松,另外就是身上还有一百六十斤炼具。
出城门后,将炼具重量调节为八十斤,这才翻身上马。一匹瘦弱的老马,萧邕怕把它压坏了。
“这炼具戴在脸上还真有些不习惯,糊了一层东西似的,得找个地方把它卸下来才行。”
旗山宗是出北门往北,而云剑宗应该是出西门往西。萧邕没有立即掉转方向,而是骑着马慢悠悠地继续北行,这也是他第一次走个地方。
“咦,这条河难不成就是宗门后那条?要是这样的话,可以沿着河走,从宗门后门进入。”走了不到五里,萧邕就来到一条河边,看着从西面流来的河流,他心中想出一个想法。
下马,牵着马沿着河堤走去,在一条峡谷里,将马缰卸下,马鞍去除,“去吧,你自由了。”在马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让其离去。
萧邕沿着河流逆行,直接回到宗门,可是苦了那些要半路截杀他的青狼帮帮众,直到第二天有人前来告知萧邕已经回到云剑宗,他们才悻悻地返回帮内;殊不知,萧邕没按原计划返回,他们却是捡得一条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