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力,莫要太过严苛,寒了诸人之心,此中道理,就需贤弟这样的人才能说的明白,贤弟多费心了。”

    得,这是既想吃鱼,又不想多沾腥气,这样的心思,听上去颇为灵巧,可用来治军……即便裴寂不太懂军务,也觉出了几分不妥。

    可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在心里骂了几句小人奸诈,便笑眯眯的答应了下来。

    至于徐世勣会如何如何,两人都没太在意,新降之人正是战战兢兢的时候,其人家世又是那般低下,所谓的莱国公,也不过是适逢其会,不然的话,这样的人关西一抓就是一大把,如何会让此人领重兵于军前?

    姜宝谊的去处就此定了下来,不会居于徐世勣之上,为徐世勣之副,却有督军之实。

    实际上,姜宝谊来归,除了带来了一个无用的坏消息之外,却是让李神通信心倍增。

    介休失陷,原不是贼军兵锋太利,却是内讧之故。

    在李神通仔细询问之下,觉得姜宝谊所言,其他的或有夸张,以掩战败之责,可李仲文惧敌先逃,张伦反复之事,应该不会有假。

    如此一来,贼军没有乘胜南下的理由也就合情合理了。

    一战之下,贼军不可能没有损伤,可能也觉攻城不易,便在占据了雀鼠谷要害之后,又得知前方大军云集,便裹足不前了。

    想到这些,李神通信心大增之余,也觉得李定安徒有虚名,若他麾下有骑兵往来之利,又怎么会去守雀鼠谷那样的地方?那样岂非是舍长用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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