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幕僚的时候,极尽挑唆之能事,想将我捉到晋阳治罪,如果是真的,那可是大大得罪了我,确实需要恕罪一下。”

    他一旦不高兴了刁难起人来简直就是信手拈来,当了皇帝之后有所收敛,到底是惹他不高兴的人变少了嘛。

    窦诞被吓了一跳,心都差点停跳了。

    身上有点发软,想了想当年在晋阳李元吉干的糟烂事,顿时就急了,他可是知道,当年李元吉在晋阳的时候跟众人说什么代州行军总管李定安英雄了得,他那婆娘我也识得,哪天我得当面见一见他们夫妇。

    李元吉说话向来轻佻,当时在堂上搂着美人,饮着晋阳的美酒,在座的人也是乱七八糟什么人都有,说的其实都是酒话。

    可后来传来传去就成了晋王听闻李定安的妻子甚是美貌,欲要一见真容云云,说的很是不堪,当时他窦诞在看热闹,不想多年之后成了他窦光大的热闹了?

    即便手脚有点软,背后有些凉,窦诞还是噌的一下跳了起来,可见这些年的行伍生涯没白过,身体锻炼的非常不错。

    “至尊明鉴,绝无此事。”

    李破看他惶恐的样子越加不顺眼,实际上不管窦诞骨头硬不硬,表现又是如何,这一关他都轻易过不去,人家心中的小账本给可他记了不少的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