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好看?”

    “你最好看!”

    嘴巴甜的皇帝。

    说实话,他是当真好看,眉目如画,似水墨氤氲清俊,脸色白皙,身体修长匀称,流线型的小肌肉,还有……手感超好的小屁屁……皇帝猥琐嘿嘿嘿嘿。

    “笑个毛!”

    “哐当!”

    “哎哟。”

    康熙捂着脑袋直叫唤,地上一个小汤勺直接砸中他的脑袋,仗着是病人就胡闹,苏斐手下很留情。

    熬好汤,一勺子一勺子喂给他。

    他跟孩子似得,乖乖张嘴,咽下,时不时傻笑。

    虽然活动不便,虽然不能上马,但是,这样的日子,他更为喜欢,哪怕下半辈子都这样,只要有他也无所谓。

    “太子杀了三批取药的人,你打算怎么办?”

    “恩?”皇帝吧唧嘴:“再来一口。”咽下鸡汤,不急不慢:“回京城再算账,保成太过心急,一心倚重索额图,索额图不比索尼,他有做过哪件好事?但凡朕要做的,他都反对,哪次是他反对成功的?他支撑的,都是错的,他与明珠,朕都留不得,明珠比他懂得进退,保清不争是好事,朕也能留他一命,索额图,是万万留不得。”

    “太子呢?”

    “圈禁是他最好的下场。”

    康熙心狠,是真狠心。

    捧在手里的孩子,不如他意一旦走上歪路,是绝不会给第二次机会。

    苏斐给他喂完鸡汤,他又处理一些要紧的事,再度倦倦睡去,他似乎,沉睡的时间越来越长,付出的精力身体无法跟上只能用睡眠来补上,不管怎么说,他的身体,在大病一场之后变的更差。少年躺在床上,耳边是男人沉重的呼吸声,帐子里熄灭烛火,外面月光满地,似有虫鸣之声,这个季节罕见的虫鸣。苏斐睡不着,莫名的焦躁,来自未知命运和已知却无法改变的悲哀,他霍然起身,小心下床,披上衣服。掀开帐篷,冷风刺骨,一个人影站在月光下,辫子一甩一甩。

    “还没睡?”

    他走过去,长长叹气,长夜漫漫,睡不着的也不止他一个。

    对方诧异:“你也睡不着?”

    “恩。”

    “你……你与皇阿玛……”

    他吞吞吐吐。

    “你看到的那样。”苏斐没打算藏着掖着,若是无法接受,我们还是朋友,要是不做朋友也无所谓,但是,胤祯估计不会介意的,他那份小心意他隐约知道,很久很久以前,似乎在月光之下,他们之前有一个吻,一个不开窍之前的吻。清淡如白水,十四先是有舒舒觉罗,如今与福晋举案齐眉,想必早就熄灭这点心思,没关系,他连他哥都能干掉,还怕他?不介意亲自按按按,弄掉他的心思。可怜的小十四,他有点坏心眼。

    没曾想,胤祯只是“哦”一声,不再说话。

    他看着远方,黑漆漆一片,目光深沉。

    在苏斐不知道的时候,十四已经完成他的蜕变,由男孩到男人,从旁观者到政治的参与者。

    胤祯过半晌才哑着嗓子:“这次回京,太子……”

    “如你所想。”

    “是吗……”胤祯反而有些迷茫,他一直以太子为目标,在众多兄弟中,康熙最喜爱的唯有太子,嫉妒和羡慕,可现在,太子倒台反而有些不真实:“你觉得,皇阿玛属意谁?”

    “嘘。十四,别乱猜,他选择谁,就是谁,你只需要跟随他的命令就好。切忌,不要出头,也不要乱来。”

    康熙的可怕,他的儿子军团捆在一起也比不了。

    哥几个能窝里斗,因为他们有个老子,只要别谋反,再怎么斗都出不了事,他们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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