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焦好大一块。

    牛叔轻咳一声,又从包里拿出根针,扎在杜磊的人中上。

    我别开眼,不心疼杜磊,倒是有点心疼的上嘴唇。

    杜磊幽幽转醒,整个人看起来十分虚弱,“我这是怎么了?”

    我拿出小镜子对着他的脖子,“你刚才差点被人掐死。”

    看见脖子上的伤,他瞪圆了眼睛,差点没一口气憋过去。

    牛叔说:“那个影子跟你很久了。”

    杜磊被吓的脸色更白了,“一直跟着我?那他为什么不杀我?”

    “因为那块石牌。”牛叔说:“那不是快普通的石牌,是保命符,刚才你醒来后,我就把石牌给从从,他这才敢动手。”

    我从兜里掏出那块石牌,“这是保命符?”

    牛叔拿过去,把石牌放在手心揉搓,过了会只听咔擦一声,石牌竟然裂了条缝,从里面掉出来一块金色的小圆片,正面刻着菩萨,背面是一段经文。

    还能有这种操作!

    “我估摸着你说的那个领队并不知道石牌里有保命符,这才给了你。”牛叔说。

    杜磊愣了好半天才说:“还真是,他当时就说这是个普通的吊坠。”

    “我怀疑这枚石牌是从七难河流传出来的,眼下领队失踪,或许根本没死。”牛叔神情凝重,过了会说:“算了,想那么多也没用,今晚先在这里睡一觉,明天接着往上走。”

    确实都困了,我们三人谁都没说话,沉默着把东西收拾好,扎好帐篷,牛叔和杜磊又找了块地把帐篷里的两人埋上。

    我打着哈欠缩进帐篷里,本以为闭眼就能睡着,谁知道肩膀疼上了。

    肩膀上火辣辣的,像是烧着两团火。

    我翻来覆去,疼的我直冒冷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别哭。”随着声音,我身边一凉,郁灏把我拥在怀里,双手覆在我的肩膀上。

    他的手一放上来,肩上的疼痛缓解不少。

    我轻舒口气,仰头看着他,鼻子蹭过他的下巴,我这才知道原来我们两个离得这么近。

    我下意识地往后挪,他摁住我,轻笑道:“睡袋就这么大,你想挪到哪里去?”

    我耳根翻红,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往外挪,不过他说得对,睡袋这么大点地,无论我怎么挪,都能碰到他。

    “我肩膀为什么会疼?”我努力摆正脸色,跟他说正事,想着借此掩饰内心的羞涩。

    他深深地看我一眼,像是识破了我的伎俩,“假人怨气重,在你身上留下记号的同时,也留下了怨气,倒是可以把你身体里的怨气驱除,只是过程伤身,按照你的体质,少说也得病上个十天半月的。”

    那牛叔应该是怕耽误来七难河的事,所以才没给我驱除怨气。

    肩膀舒服了,我困得眼睛都睁不开,郁灏声音温柔,更是加了一层催眠效果。

    听完后,我胡乱的点点头,就睡了过去。

    这一夜,我睡得很舒服,第二天早上牛叔喊了好几声,才把我喊醒。

    白天又是走了一天,太阳快下山的时候,牛叔突然说:“到了。”

    说着,他小跑着往西南方去,我跟杜磊连忙跟上。

    在那边的空地上有个坑,坑里是根粗两人合包的粗木头,中间被掏空,像个独木舟,里面放着陶器。

    “叔,这就是你说的船棺葬?”我问。

    我不禁有些失望,这船棺也太粗暴了,就是把木头掏空,跟直接做出来的棺材没法比。

    牛叔看出我的想法,解释说:“这具船棺年代久远,所以做工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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