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说:“还真有个事,是我奶小时候跟我说的,不过我一直没当真。”
于洋皱眉说:“别扯废话,赶紧说。”
胡一军哎哎称是,“我家祖上也是有钱人,住着大院子,家里养活着成群的丫鬟,传至第五代时还曾经出过一个状元,也就是那状元看上了个丫鬟,丫鬟生下状元的儿子后,就被状元夫人安了个偷东西的罪名打死了,孩子被扔了井里,说就算是死,也要让她们母子分离。”
他指着我怀里的花瓶说:“当时状元夫人就是说丫鬟偷这个花瓶,丫鬟断气前还死死地抱着这个花瓶,嘴对着瓶口,血流了半瓶子,丫鬟死后没几天状元也病死了,胡家一代不如一代,到我这辈就成了这模样。”
“你倒是想得开,说自家事跟讲别人家的故事似的。”我忍不住说。
胡一军无奈笑了,“都那么久的事了,可不就说跟讲别人家故事一样。”
于洋啪的拍在桌子上,“见了血的东西,你也敢卖给我?”
“花瓶放我家这么多年都没事,再说这都啥时代了,我寻思着那点子迷信思想当不得真,又急用钱,这才给卖了。”胡一军懊恼说:“我要真知道花瓶有问题,打死也不会卖给于总啊。”
看来郁灏说的是真。
我低头看向瓶子上的朱砂,我爸肯定给那女人聚过阴,不然她顶多是执念不散,无法从瓶子里出来。
毕竟,眉心朱砂点睛聚阴,这是我爸的独门绝招。
不过我该怎么得到我爸给我的信息呢?
难懂还得像在张旺家那样,把这女人的执念解决了,找到她的儿子?
眼下,还真就这么一个法子。
想到这里,我问胡一军:“那孩子被扔到了哪口井里?“
他带我来到后院,说:“就是这口井,其实井已经干了,我本来想想把井填上,可一往里填土,我就晚上做噩梦,听见有孩子趴在我身上哭,我就没敢弄。”
说到这,他还特地强调说:“只要不碰这口井,就啥事都没有。”
我想起牛叔给我补五岳阵时,也碰见过井里有孩子的情况,学着他当时说话的语气:“那孩子被扔到井里,在井里待这么多年,是把井里当成家里,你要填井就是把他初入的门堵上,他当然不愿意。”
胡一军连连点头,“还真是这么回事。”
想了想,我让于洋和胡一军找来绳子拴在我腰上,我抱着花瓶,让他们把我放下去。
我一手搂着花瓶,一手拽着绳子,嘴里叼着手电,往井下走的时候想揍死那只男鬼的心都有了。
下井就够困难的了,还非得让我抱上花瓶。
到达井底后,我把花瓶放在最中间,自己贴着井壁站着。
郁灏来到我旁边,在我耳边小声说:“不许在心里骂我。”
我吃了一惊,他这都知道?
看我这样,他勾唇笑了笑,离我更近些。
一到井底,花瓶上的朱砂再次变得血红,女人从花瓶里钻出来,在地上摸索,不断的喊着儿子。
过了会,她从花瓶旁边的湿泥里摸出一块小孩的手骨,当即嚎啕大哭。
鬼哭凄厉,我听的眼睛发涩,头昏脑胀,心跳都开始加速。
郁灏伸手捂住我的耳朵,“鬼哭惑人,不宜长听。”
我抿唇,看他一眼又赶紧移开目光,被他捂住耳朵后确实好多了、
女人抱着那块骨头哭了很久才停下,冲着我和郁灏磕了三个头,声音沙哑的说:“多写二位替我找到儿子,你们要的东西就在花瓶内侧。”
我吃了一惊,“你知道我要什么?”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