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还真是,毕竟我又不是真要跟着六爷干多长时间,我的目的只是七张脸。

    想到这里,我一下子就释然了,开始好奇那处山顶墓穴来。

    “为啥要在山顶建墓?”我十分不解。

    郁灏解释说:“那东西说的固宁山齐王山位于山东,在那里有独特的方山地貌,山顶易守难攻,若是生活在山上的人去世,在山顶建墓也是情理之中。”

    我恍然大悟,心想到底是比我多活了几年,知道的就是多。

    我翘着二郎腿坐在柜台后头,打开半个月没看的网店,发现竟然有个人下了单,要看相。

    我连忙联系对方,让他把手相的照片发过去。

    消息刚发过去,那人几乎是秒回,说:“手相、面相、骨相我都看。”

    看着这人是行家。

    没等我回,对方又发来一条信息,说:“我要当面看,你在什么地方?”

    “照片一样能看。”我回复说。

    他坚持说:“当面看,如果看得准,我可以给你一万。”

    我立刻被金钱打动,把我的地址给了他。

    那人说五天后来找我。

    郁灏站在我身后,幽幽道:“你这就给了?”

    “为啥不给?”我笑着说:“往上那么多看相的店,他偏偏选了我,而且还要当面看,酬劳开那么高,明显是有备而来,躲着始终不是办法。”

    他睨我一眼,无奈道:“胆子越来越大。”

    我冲他做了个鬼脸,没办法,只从我知道自己能看阴人相之后,我就充满了自信。

    只是,那人的到来让我为这片刻的自信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郁灏往门口瞥了眼,迅速消失。

    我也立即看过去,就看见田国富站正站在店门口,在他旁边还站着个比他稍微年轻的男人。

    此时,这男人一脸愁色,男女宫隐隐透着赤红,他的孩子要出事。

    “田总,您怎么过来了?”我笑着迎过去。

    田国富领着那男人走进店里,说:“我来找你帮忙,这是我同学,他儿子出现在了安安一样的情况,高烧,说胡话,怎么都治不好。”

    我心里咯噔一下,又是夺寿?

    “孩子在什么地方?”我拿上钥匙就让外走。

    田国富说:“就在我家,我带你过去。”

    跟着田国富到他家,看见那孩子后,我心里一沉。

    相学中有种说法,将人脸对应着天、地、人分为三才,其中额头是天,下巴是地,鼻子是人,可以看出一人的寿命、财富和社会地位。

    这孩子额头生的开阔,鼻梁挺直,两腮和下巴圆而有肉,这是个好面相,可现在主寿的鼻子上却泛着黑灰之色,而且还有加深之势,这孩子的寿数果然出了问题。

    眼下,孩子的脸烧的通红,躺在床上嘟嘟囔囔也不知道在说啥,不仅跟安安那日很像,甚至比安安还要严重。

    我看向孩子父亲,“在他变成这样之前,有没有啥奇怪的事?”

    孩子父亲摇头,内疚的说:“我老婆早几年生病去世,孩子就我一个人带着,今年我工作实在是太忙,就找了保姆照顾他,我是接到保姆电话才赶回来的,当时孩子成这样了。”

    “那保姆呢?”我追问道。

    “死……死了。”孩子父亲说:“昨晚回家路上出的事,骑着电动车的时候撞上护栏,人直接栽到公路绿化带里,树枝扎进气管,当场就死了。”

    我拧眉,怎么会这么巧?

    田国富把手机递给我,说:“网上现在还有当时的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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