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我看向屏幕,视频里一个骑着黑红色电动车的妇女本来开的好好的,下一刻突然尖叫着冲进路中央,直直的撞到公路中间的的护栏上,身体扎进绿化带里,身下瞬间一滩血,都没挣扎一下。

    “本来我以为孩子身体出了问题,已经送到医院去了,直到昨晚看见保姆出事,我才意识到事情不简单,连夜把孩子接回来。”孩子父亲说:“我听说过老田家闺女出事,就想着找他问问,他给我推荐了大师你。”

    我想了想,得找郁灏出来,就编了个借口,说:“你们先出去,我要布置个通阴的法阵。”

    听到通阴两个字,他们赶紧出去。

    我关上门,小声问郁灏:“你怎么看?”

    他出现在床边,说:“道场比张旺布置的还要霸道。”

    “对,可是那女人不是已经死在地坑荒村那块了,怎么还会有夺寿?”我皱眉说。

    他走到男孩的脑袋边上,说:“找到下手之人就会知道。”

    说着,他把手放在男孩脑袋上,闭上眼,静静的站着。

    我站在一边干着急,也意识到自己能看阴人相也不是能解决所有的事情,起码像现在这样的情况,我什么都干不了。

    过了五六分钟,郁灏睁开眼睛,说:“东城建设街石牌坊。”

    “好。”我应了声,从兜里掏出一张符纸点着扔到地上。

    既然是说是通阴,怎么着也得做做样子。

    符纸烧完,我急匆匆往外走,跟田国富和孩子父亲说:“我去东城建设街石牌坊,你们留在这里看着孩子。”

    “石牌坊?”孩子父亲惊讶道:“我就是在那里上班。”

    没准给他有关,可眼下也没时间深究这些,我点点头,打车去石牌坊。

    石牌坊是一条古玩街,卖的有真有假,全靠个人眼力分辨。

    我过来的时候是下午,街上只有零星几个人,我小心翼翼的往里走,问郁灏:“位置能再精确点吗?”

    他摇头,说:“我是感应到这里有那孩子的气息,但具体的位置找不出来。”

    他刚说完,突然停住,目光凌厉的看向右前方的算命馆。

    “这里?”我问他。

    他说:“不确定,但这里有问题。”

    我点点头,走进店里,进门的时候,我步子不由得顿了下,然后才喊:“有人吗?”

    外间左手边的墙上挂着先天八卦图,右手边挂着后天八卦图,桌子上铺着黄布,上面摆着毛笔和一沓白纸。

    而我进门的时候之所以停住,只因为那用来隔离空间的木板上竟然挂着个泥人。

    我喊完,一个老头从掀帘出来,问:“算命?”

    在老头坐下后,我不由得瞪大眼睛,他从隔间里出来时还是很正常的一个人,可等到他坐下后,身上却出现个中年男人的虚影。

    中年男人地阁歪斜,鼻子上准头低垂,法令纹断断续续,一副一无所长的长相。

    我思思的盯着那中年男人,一步一步走过去,说:“大哥,我算命。”

    本来正微合着眼打盹的中年男人浑身一震,睁开眼睛。

    我已经走到桌子前,笑着说:“大哥,不看相吗?”

    “大哥”这两个字,我特地加重语气。

    他嘴唇抖动几下,腾地站起来,穿过桌子就要往外跑。

    我没追,往后瞥了眼,看见那中年男人直接被郁灏拿下。

    “看什么?看财运还是婚姻?”老头打着哈欠问。

    没了那中年男人,我彻底看清了老头的相貌,这次我根本不用给他看相就知道他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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