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我从七相中看出要解死难,靠的是郁灏,可到底怎么靠他?
我毫无头绪。
而且这段日子我爸也没再给我提示,那暗中警告我的人也没了消息,事情似乎陷入僵局,又像是他们都在静静等待着什么,这更让我烦躁不安。
似乎,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跟着张恒学本事。
越想越发愁,跟他接吻的心情都没有了。
郁灏叹息一声,委屈道:“如今我这张贵人脸,对你都没了诱惑力。”
我伸手捧住他的脸,笑着说:“当然有。”
他躺在我边上,把我抱在怀里,正色道:“从从,举行婚礼吧。”
“啥?”我差点蹦起来。
郁灏把我摁住,说:“我说咱们举行婚礼,正式成为夫妻。”
我抬头仔细的打量他,“你咋会突然这么想?”
上次谈起这个话题,他还说要正大光明的娶我,让我等着他,怎么会突然这么着急?
他的下巴搁在我头顶,喃喃道:“不想失去你。”
我心中更加不安,抱住他,“你是不是想起了啥?”
半天也没见他说过,我抬头一看,发现他已经睡过去了。
我有些无奈,没再追问。
又过了五六天,张恒终于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去临县的洪塘镇,说是有个活,还嘱咐我一定要带上道袍和收鬼袋。
我收拾好东西,兴冲冲的赶过去。
张恒红塘镇的车站接我,说:“那一家的男人举止怪异,看着像是中邪。”
“像是?”我诧异的看向他,他很少说这么模棱两可的话。
他解释说:“我还没细看。”
匆忙叫我过来,他却还没细看,我明白他的意思了,他这是在试探我的实力。
跟着他赶到出事的那家,刚进院子里,一个中年人就迎了出来,跟张恒握手说:“大师,多谢您能赶过来。”
张恒跟他客套几句,边往屋里走边问:“里面情况如何?”
中年男人回道:“一直在哭,这都哭三天了,再这么哭下去,眼睛坏了可咋整?”
“谁在哭?为啥哭?”我问。
中年男人才注意到我,问张恒:“这位是?”
张恒笑着说:“这是我的徒弟。”
一听这个,中年男人忙着说:“里头的是我闺女黄蕊,今天二十五,前阵子谈了个对象,本来都说要见双方父母订结婚日期了,谁知道他们突然分了手。”
说到这里,中年男人叹口气,“刚分手时,黄蕊虽然情绪低落,也没哭,自从参加过同学聚会回来就开始哭,不吃不喝,哭累了就睡觉,睡醒了接着哭,我以为她是分手伤心,特地去把她前对象找来,这也不管用,还是哭。”
说着,我们就进了屋。
床上躺着个姑娘,脸色发白,双眼肿的跟核桃似的。
从她的面相上看,虽然不能大富大贵,可也没啥大麻烦,脸上命气浑厚,这次的事件倒不会影响到她的寿命。
只是她双眼和双耳上有淡淡的黑气,采听宫和监察宫受到蒙蔽,命气也是过避着这两个部位游走,很可能是有人控制了她的采听宫和监察宫,引诱她一直哭。
这是鬼物迷惑人的基本手段。
张恒看我一眼,示意我上前。
我从兜里掏出来一张自己抓的镇煞符,默念了两遍镇煞咒,走到床前,伸手想要把符纸贴在她的脑门上,却发现黄蕊脸上的监察宫和采听宫上的黑气越来越淡。
迷惑她的鬼物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