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给我开口的机会。

    想要推开他,却被他制住,抵在床上,丝毫没有还手的余地。

    刚开始我还清醒着,不满的瞪着他,可当他用手盖住我的双眼后,我的脑袋就越来越晕,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晕过去还是睡过去了。

    正是迷糊的时候,我似乎听见他在我耳旁不住的念叨,“我不会让你死,我会回来……”

    直到第二天中午,我才醒过来,坐起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像是宿醉的感觉。

    “郁灏?”我冲着外面叫了声。

    自从我跟他确定关系以来,大部分时间我是在他的怀里醒过来,就算是我醒来他不在床上,我叫一声他也会立刻出现,可今天我叫了五六声都没听见他的声音。

    我心里咯噔一下,忙着穿鞋下地,在店里找了一圈,都没看见他,反而在柜台上看见一张纸,上面写着四个毛笔字:保重,勿念。

    这是郁灏的笔迹。

    去他娘的保重。

    我把纸胡乱的塞到兜里,着急的喊:“郁灏,你出来。”

    大清早,我跟个疯子似的,穿着睡衣从店里一路喊到县城外,可他始终没出现。

    我站在县城外的公路旁,终于忍不住,捂着脸哭起来,为啥就不声不响的走了呢?

    连个正经原因都不能给我吗?

    “从从,你这咋了?”

    突然听见有人叫我,我慌忙抬头,看见的却是骑自行车的二婶。

    她把自行车停在一边,脱下外套给我披上,心疼的问:“你咋了?有人欺负你了?”

    我吸着鼻子,想要忍住眼泪,可是看见二婶担忧的神情,我理智全失,扑到她怀里,大哭起来,“二婶,他走了,他不要我了。”

    我越哭越伤心,哭的直打嗝。

    二婶搂着我,在我背上轻拍着。

    哭到最后,我眼睛发涩,一掉眼泪就疼。

    看我情绪冷静些,二婶把我送回店里,还给我煮了一碗面,说:“从从,到底谁走了?”

    我擦了擦脸上的泪,带着哭腔说:“我对象,我俩昨天吵架了。”

    现在我也冷静了,越想越觉得郁灏离开的原因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从开始就在骗我,留在我身边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现在目的达到,他抽身而退;二是他有不得不离开我的理由,偏偏这个理由还不能告诉我。

    可是无论哪种原因,我都不能让二婶知道我跟个鬼谈对象。

    听见我谈了对象,二婶立马坐到我对面,对我发出连环三问:“他叫啥?哪儿的人?干啥工作的?”

    我开始半真半假的胡说:“他叫于浩,是犊野县人,之前我跟牛叔过去办事认识的,后来他来县城打工,我们两个就开始谈了,昨天他说要带我回去见父母,我没答应,他就生气了。”

    二婶皱起眉,“这就生气了?那他的脾气也太大了。”

    我抹了把泪,生气道:“谁说不是呢,趁着我睡觉的时候连夜跑了。”

    二婶打量着我,犹豫着问:“你跟他……你们两个还没……”

    我领会到她的意思,连忙摇头,“还没睡过。”

    她神情轻松些,在我吃饭的时候劝了我几句,把碗洗好就匆忙离开了,她说二叔身体不舒服,她得去买药。

    我坐在店里发呆,如果郁灏现在出现在我身边,我绝对不再心疼他那张贵人脸,狠狠的打他一顿。

    下午四点多,张恒过来找我,笑着说:“从从,犊野县又出现了吸人精气的阴气,六爷说这事是咱们发现的,就让咱们去看看。”

    犊野?

    我登时来了精-->>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