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没准郁灏是回犊野那荒坟了。

    我心里知道这种可能微乎其微,还是想去看看,不看一眼,真不死心。

    “那咱们快走,现在还能赶上晚上的火车。”我拿上包就拽着张恒往外跑。

    他拉住我,无奈道:“再着急,你也得去换身衣服。”

    我这才发现自己还穿着睡衣。

    “先生,你等我五分钟。”我连忙跑回隔间换衣服洗漱,简单的收拾上点东西,就跟张恒去了火车站。

    晚上这趟火车是绿皮车,速度慢,我们到犊野县的时候都后半夜了,在火车上的时候,张恒就说到了这边有人过来接我们,等下车碰头后,我才知道接我们的人是黄善军。

    他解释说:“我就是这的人,这段日子正好在家休息,那天听六爷说你们要过来,我就把这事揽过来了。”

    我看了他一眼,说:“黄哥,你最近注意些,不该看的别看,不该听的别听,好奇心别太重。”

    黄善军的眉心偏右,长了个红疙瘩,命气比上次见到他的时候要弱一些,而且命气在脸上流动时,过监察宫而不入,并且他的眼中红血丝很重,我推测他可能会因为看到些不该看的东西遭难。

    不过就算是遭难,也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我还是想要提醒他一次,能避过不是更好么?

    “你从我脸上看出来的?”黄善军摸着脸,问我。

    我点头。

    他道谢:“谢谢你,我会注意的。”

    张恒在我脑袋上揉了一把,炫耀说:“我收的弟子厉害不?”

    黄善军惊讶道:“从从竟然拜入你门下?”

    “那可不。”张恒十分得意。

    “挺好,我之前还担心从从往后会受欺负,现在有你在靠山,好很多。”黄善军说。

    上车后,黄善军才说起正事:“这次出事的是一家人,在犊野县下面的一个村,挺偏僻,开车过去得六七个小时,还是山路不好走。”

    “难道是一家人都看不着东西或者哑巴了?”我疑惑问、

    黄善军摇头,说:“一家四口,父亲失明,母亲聋了,一对儿女成了哑巴。”

    我心头一震。

    他接着说:“我昨天就派人去看过,那家的男人说他失明之前总听见有人在他耳边笑,眼前还老出现黑影,为此,他还特地请道士看过,那道士给了他一道符,他拿到符纸一个小时后,就彻底看不见了。”

    “其他三个人也是跟他同时出的事?”张恒问。

    黄善军脸色凝重,“对,当时那道士留下四张符纸,他们四口一人一张,在一个小时后一起始终了,这一下子毁掉一整家。”

    我心头微颤,半天说不出来话。

    张恒沉默半晌,又问:“那道士留下来的符纸还在吗?”

    黄善军摇头,“我派人过去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了。”

    往出事村子走的途中正好路过于洋老家,我让黄善军停了下车,特地去半山腰的坟地上试了试,别说是魂魄,连一丝阴气都没哟。

    我失望的回到车里,看来郁灏没有回来。

    赶到出事村子时已经是上午九点多,刚走到家门口,我就看见两个四五岁的小孩正蹲在门口,一男一女,长得很像,应该是龙凤胎。

    看见有人过来,两个小孩害怕的跑回院子里。

    我们跟着小孩进院,就看见一个男人正拿着根棍子站在院子里,女人在厨房忙活,家里条件一般,但收拾的很干净。

    黄善军上前说:“你好,我们是特地过来调查你家这次意外事件的,昨天我同事刚来过。”

    男人颤抖着冲黄善军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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