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视线掠过我时皱了皱眉,犹豫了下他走到我跟前,伸出手说:“在我掌心写个字,我给你算算。”

    我刚恢复点,听他这么说就在他掌心写了郁字。

    他看了半天那个字,然后又盯着我的脸看了半晌,最后说:“你的面相我看不透,你在意那人的运势我也看不出来,唯一能窥探到的一点天机便是他可以以另外一种方式重新存在。”

    听到这话,我心里瞬间安定了,活着就好,只要活着,我总能找到他。

    我跟他道谢。

    他摆摆手,说:“你与我派有缘。”

    黄善军和白世阳一起把箱子搬到车上,跟村长打过招呼后,我们连夜离开了村子。

    路上,我好奇的问白守年:“那些被骗进家庙的人都无法出来么?”

    白守年说:“不是无法出来,而是我们把箱子抬出来后,家庙的磁场被破坏,家庙就已经消失,那些人也随着家庙一同消失了。”

    我重重的叹口气。

    回去的路上,白守年给了我几片药,跟以前张恒吃的一模一样,我吞下去感觉好受不少。

    “这是什么药?”我好奇的问。

    白守年笑着说:“你还是不知道的好,知道了就再也不想吃。”

    我看向白世阳,他苦哈哈的点头,说:“我找到曾经有五年不想碰这个药。”

    我识趣的没再问。

    这次黄善军直接拉着我去了六爷的地方,白守年和白世阳先进去跟六爷汇报,等到他们出来后才轮到我跟黄善军。

    这次,我也想张恒他们一样,把这几天经历的事情都给六爷说了,包括牛叔改命的事。

    “牛冲天改命没有成功?”六爷问我。

    我点头,“我当时冲进去打断了他,后来又过来一队人马把郁灏的棺材抬走了,他就去追棺材。”

    我唯一隐瞒的事就是那个突然出现的老者。

    六爷看向我,“你没去追?”

    我红着脸说:“我打断牛叔改命,他生气的把我打了一顿,当时我瘫在地上动都动不了。”

    六爷嗯了声,抽了口烟,又开始晃悠摇椅,吐出嘴里的烟,他跟黄善军说:“安排袁从从进去学习。”

    黄善军听后一喜,说:“是。”

    六爷挥挥手,让我们离开。

    走出宅子后,我纳闷的问黄哥:“六爷让我去啥地方学习?”

    他高兴的说:“是你爸曾经学本事的地方,能进里面的人都是六爷看重,想要培养的,你运气真好。”

    我抿唇,半晌试探着问:“那是不是里面的人差不多都认识我爸?”

    “当然,好多人当年都教过你爸。”他说。

    ……那我岂不是要在我爸曾经的老师面前丢他的脸。

    我真的绝望了。

    似乎看出我的担忧,黄善军拍着我肩膀,安慰我说:“没事,其实你不进去该丢的脸照样丢,因为不管是咱们北边的道士还是南边的道士都知道你爸,也都知道六爷把第一相师袁国富的女儿带入了行。”

    听到这话,我脚下一软,没差点跪地上。

    天呐,这真是没法活了。

    带着被黄善军安慰的更加绝望的心情,我回到店里收拾东西,他说那里面会给安排宿舍,基本生活用品也都有,让我拿上常用的就行。

    我收拾了几件衣服,把坛子装上就跟着黄善军走了。

    路上我想起店铺的事,特意摆脱他给我寻个下家,我把店盘出去,反正我现在也没时间开店了。

    他爽快的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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