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拉到县城东南山区,开了两个多小时山路后来到一座学校一样的地方,不过门口的牌楼上挂着的牌子上写着“荆河观”三个字。
“这里跟学校的性质差不多,唯一的区别是这里允许出人命。”黄善军说:“所以只要是来这里的人都要签署承诺书。”
“允许出人命是什么意思?”我问。
他解释说:“就是学员之间,只要双方同意,有师父在旁作证,就可以生死决斗。”
还能这样?
说完,他停下,看向我说:“其实六爷建造了许多这样的地方,这里是最低级的,刚才你收拾东西的时候他让人给我传话,说三个月内你要是能让这里的教习师父满意,顺利从这里出去,就让你再看七相。”
我惊讶的瞪大眼。
他接着说:“最重要一点,这里不能逃跑,逃跑便是逃兵,会被重罚。”
“我知道了。”我说。
黄善军带着我去了办公那栋大楼的顶层,进入那一层唯一一间开着门的房间,看清里面的人,我吃了一惊,竟然是白守年。
他笑眯眯的看着我,“你过来的正好,我刚碰到一个非常难解决的怪异事件,就在距离这里八公里的石愣子村。
于是,我连这地方都没看清到底是啥样的,就又跟着黄善军去石愣子村,按照白守年给的信息,找到那户人家。
刚到院门口,我就听见院子里的叫骂声,下车一看,院子里七八个人正在打群架,最中间的是一个年轻女人和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
我说明来意后,那五十多岁的妇女立马迎上来,拽着我走到年轻女人跟前,说:“道长,您快看看她是不是怪物。”
年轻女人挡着右耳朵,反驳说:“你才是怪物。”
“不是怪物你倒是把手放下来。”
眼看着俩人又要动手,我连忙说:“到底咋回事,能详细说说么?”
白守年给了我一个地址,也没跟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姓田,她是昨天嫁入我们家的儿媳妇叫小穗。”五十多岁的妇女上前把年轻女人的手摁下来,指着她的右耳朵说:“相亲见面时她都是披散着头发,谁也不知道她这里长了这么个怪东西,昨天晚上洞房,我儿子看见这个直接给吓跑了,直到现在都没回来,道长,你说说,长着个这么个东西,可不就是怪物。”
我往小穗右耳朵后看去,发现她右耳朵后竟然长着一个汤圆大小的黑痦子,最要命的上面竟然还有一张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