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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死地盯着那双手,想着以静制动。外面有光顺着门缝透进来,我能清楚的看见那是一双男人的手,手的主人似乎也有所顾忌,不想吵醒我们,悄声在地上放下一张纸后立即抽回去,无声的关上门。
我又等了十来分钟,没再听见外面的动静这才走到门前,把纸捡起来一看,我脑袋里轰的一声。
纸上写着几个字:把轿子里的玉瓶偷走。
并且,还是我爸的字迹。
我立马开门追出去,可在二楼和一楼找了个遍,也没看见我爸。
我捏着那张纸,恨不得咬自己一口,就这么跟我爸错过了。
不过他让我把轿子里的玉瓶偷走,这不是明摆着跟六爷对着干么?我也没在轿子里看见玉瓶。
我失望的叹口气,转身往二楼走,快要进门的时候,我看见曾婉从放着轿子的房间里出来。
看见我,她脸上有一瞬间的慌张,不过转瞬就被她掩饰住。
“怎么还不睡?”她笑着问。
我不着痕迹的把纸条收起来,说:“我们三个轮流守夜,今夜是我,我在房间里睡不着就出来四处看看,怕有什么鬼物偷偷闯进来。”
她感激道:“真是麻烦你了。”
“分内的事。”我说。
又说了两句,我们两个各自回屋。
进屋后,我靠在门上,几乎可以肯定曾婉不对劲。
刚才跟她见面,我清楚的看见她的命宫有一股不属于她的命气,不过那团命气盘踞在她的命宫竟然十分贴合,没有跟她本身的命气产生冲突,这就很诡异了。
更让我想不通的是,要是但从面相上看,她颧骨高,准头部位暗沉,印堂纹理多,血色浮光,这是克夫妨子的面相,可她的妻妾宫和男女宫却丰满平整,十分正常,透着股夫妻和睦、儿女康健的征兆。
怎么会这样呢?
“你靠在门上干什么?”范柔不知道啥时候醒了,突然问我。
我回过神来,说:“刚才我听见外面有动静出去看看,回来的时候正好碰见曾婉。”
我把曾婉的面相详细的跟她说了一遍,末了,疑惑的说:“这也不对劲。”
范柔说:“我也看出一些,只是我不精通看相,怕看错了就没说。”
“不是不对劲,是根本就是两个人的面相。”郑焕英也睁开眼,幽幽道。
听到她的话,我愣了一下,转瞬恍然大悟,对,的确是两个人的面相。
难道她也封了魂?
这种念头先被我自己否定了,她身上丝毫没有封魂的迹象。
我们三个想半天都没个结果,最后还是郑焕英说:“先睡觉,养足精神明天再看。”
我一想也是,把这些疑惑压在心底,钻回被窝睡觉、
第二天我们三个早早的醒来,先在曾婉的陪同下去看了轿子和上面的女阴人。
她还是那么虚弱,胆小懦弱的不像个活了百年的鬼。
这次我特地仔细观察轿子,就连轿子里头都掀开帘子看了,始终没找到玉瓶。
况且,这前有曾婉盯着,后有郑焕英和范柔看着,我还真没机会仔细去找玉瓶,晚上更是没机会潜进来。
我心中苦笑,我爸可是给我找了个难活。
从屋里出去后,曾婉接到一个电话,急匆匆的走了。
关门的时候,我往轿子上看了一眼,发现那女阴人就站在轿子前,张着嘴,无声的对我说了一句话:人是鬼,鬼化人,是人是鬼好分辨。
说完,她指着自己的脸。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