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什么?”范柔皱眉说。
我把门关上,小声把那句话重复了遍。
她不解道:“昨天还是难分辨,怎么今天就是好分辨了?”
想起她最后指着脸,难道她是说通过面相就能看出来?可是我在曾婉的身上并没有看到鬼气。
郑焕英拍拍我们的肩膀,说:“我还是那句话,六爷让我们是守着轿子,只要轿子和女阴人没在咱们手上出事就行,至于谁是人谁是鬼,跟咱们没关系。”
我点头。
我们来到一楼,就看见曾婉正在客厅跟一个年轻男人说话,两人脸色都不是很好,看见我们过来,曾婉冷着脸说:“现在轿子不能出去,我连道士都请来了,难道是假的?你要是非要抬轿子出去,就问问她们,她们要是说出去没事,我也没啥话说。”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突然被踢过来一个皮球,都有些茫然。
年轻男人看向我们,说自己叫王涛,然后又把来意说了一遍,我这才知道是博物馆的展览发生变故,地点和时间都变了,地点改成西城文化街的展览区,时间就定在明天,所以他打算下午就把轿子运送到文化街去。
我看着年轻男人,皱眉问:“为什么突然改了?”
他解释说:“组织商临时改了展览专题,觉得文化街更合适。”
我不知道再说啥,我们就是来保护轿子的,这事还真管不着,反倒是这年轻人的面相让我有些好奇。
他的工作证上写着他今年二十五岁,这个年纪的运势主要是看中正,他的中正部位泛着清灰之色,说明他最近要倒霉,监察宫和采听宫有一层黑气,而且还时不时的往命宫窜。
他这是被缠上了,鬼物缠人一般都是通过人的监察宫和采听宫,毕竟看得见听得着才会害怕。
怕被范柔和郑焕英识破我能看命气,犹豫着要不要说,说出来那我最后的底牌也就没了,要是不说的话,就怕王涛这事不简单,万一缠着他的鬼正好是要毁掉轿子的呢?
这时,郑焕英就突然上前,一张符纸拍在王涛的肩膀上。
符纸上立即烧出来好几个洞。
王涛被吓了一跳。
郑焕英说:“你双肩阳火不稳,眼睛无神,明显是被缠上了,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不能让你把轿子抬走。”
范柔也说:“在没有搞明白你为什么会被缠上,你确实不能抬走轿子。”
王涛犹豫半晌,说:“其实我之前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被缠上,我就是这段时间总是没精神,晚上睡不着,白天头晕脑胀,有时候觉得有人跟我说话,答应一声却发现根本没人,脖子后也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