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所以撤了您的大将军之职,让您回封地养伤。”

    “回封地养伤?”刘曜叹了口气,整个人好像脱力了一般,“是让我回去反思吧,但至少我要先把陈止的事,当面和王上说一说,否则他不会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大王……”武士再次无奈开口,“几位大王接连入宫施压,王上不堪其扰,下了诏令,说您若是不回封地,敢去王都,就连封号都一并削去!那话不似作伪,大王您万万不可过去!削号事小,万一有个什么意外,那怎么办?”

    刘曜眼底涌出怒意,但左臂一疼,暴怒的神态便又暗淡下来,化作一声叹息。

    “在警告王上之前,还是先尽量保全我自己吧,以我现在的情况,说出去的话,恐怕没有人会相信,会以为是我的推脱之语!可叹!可惜!可恨!陈止啊陈止!莫非我会因为此人,在族中彻底失势?”

    在刘曜灰心丧气的同时,远在代县的郑实,却在家中慌乱。

    从公堂集会回到家中,他就坐卧不宁。

    “这可如何是好?有了鲜卑人之助,这次的事可以平稳的度过了,用匈奴人的头颅,连同刘曜的手臂,足以换回一个无功无过,运气好的话,还能算是功劳,代郡上下,皆可安稳,但我那封信已经寄出去了,追不回来了啊!”

    想着想着,他越来越担心,最后将弟弟郑宫召来,询问起来:“太守现在在做什么?”

    郑宫奇怪的看了兄长一眼,答道:“太守和幕僚去往城外,说是要去看庄稼的长势。”

    “不在城里?那他可曾吩咐什么?”在反复询问后,发现没有什么异常,郑实最终道:“我写了一封信,你现在就动身,前往蓟县,一定要送交到大将军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