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几个的人,官职真要再升的话,咱们也不知怎么当那个官儿。”

    “后来俺留守晋阳,喝多了,跟人当街殴斗一场,欧伤十数人,一个突厥的狗崽子不禁打,被打死了,军法司想要砍老子的脑袋,将主念着俺的功劳,只是夺了俺的官职,俺就又成了小卒子,最近才又升了队正。”

    说到这里,他贼贼的盯着徐世绩道:“其实再要升回校尉也不难,仗还有的打呢,将军您说是吧?”

    徐世绩这会确实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晋地大军中最难招惹的一群人,就是当初曾跟随汉王去辽东,又能侥幸生还的那些家伙。

    自己只是随手一点,怎么就这么倒霉,找了个祸害出来呢?

    可他这人脑筋转的极快,脸皮也厚实,当即就拱手笑道:“俺有大王军令在身,周将军可莫要怪俺多事才好。”

    这位同样霉运当头,只是稍微有所消散的周校尉听到大王两个字,脸色已是一整,捶胸道:“即有军令,俺自无话,嘿嘿,劳烦将军跟将主说一声,周二郎还想当回校尉,不然的话,碰到老兄弟们都不好意思说话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