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找国舅也仅仅是为了从牢中出去而已。”

    长情并不问她打算怎样让国舅放她出去,只是点点头,从怀中掏出一枚金牌。

    日……九微看着那金牌有些吃惊,冒牌货居然将赦免令给了长情。

    长情拿着令牌轻轻巧巧的就将她放了出来,九微又忙道:“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什么?”长情诧异看她。

    九微指了指角落里快要死的状元郎道:“好歹我与他也是有些情谊的,再者他落到如此多多少少也是因为我,一夜恩情也是情,我不能见死不救,你能不能再多放他一个?”

    长情有些为难的蹙眉,“可他是国舅抓的……”

    “哦?”九微诧道:“我难道不也是国舅抓的吗?”

    长情微微停顿,片刻后道:“你带他出去吧。”

    九微也不再纠结,搓着手到顾尚别跟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脸,看他不醒便伏在他耳边低低道:“状元公,圣上召你入宫伴驾。”

    他果然浑身一颤,呻吟了一声,挣扎着梦呓道:“圣上自重……”

    八

    牢外细雪纷飞,九微的心比雪都寒,状元郎发烧了,烫的跟个暖手炉一样,九微十分担心他还能活不能。

    长情办事倒是一如既往的心细,通知了扶南来接人。

    九微扛着状元郎出牢就瞧见了等在牢外的扶南,他小脸满是紧张,过来先将九微浑身上下摸了一通,“公子你还是那个公子吗?没有再死一次吧?好好的吗?你可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连几天都撑不住就……”

    “我十分好,活的好好的。”九微打断他的话,扛着昏迷不醒的状元郎吃力道:“你再不接把手我立刻就要不行了。”

    扶南慌慌来扶状元郎,一同上了马车。

    马车向质子府行,一路上风雪吹进来,九微摸着状元郎的小脸唉声叹气,快到时吩咐扶南道:“你去找个好一点的大夫来,要快。”

    扶南一脸为难的看她,犹豫道:“公子,请大夫需要银子……咱们已经没有银子了。”

    “嗯?”九微蹙眉看他,有些不解的问道:“那有什么?”扶南脸色古怪的看她,硬是让她将那句,没有银子用金子去请大夫的话咽了下去。

    有些糟糕,她之前对银钱这些事情完全没有一点概念,但如今来看这个质子似乎很穷,不是一般的穷。

    扶南替状元郎捂着手,一壁叹气道:“如今咱们连余粮都没有了,拿什么请大夫啊,之前还是相国大人接济的。”

    沈宴那个抠门王八蛋会接济别人??九微十分惊讶,想来这个质子燕回果然是和沈宴有一腿,那质子真知道玄衣的下落?

    九微试探性问扶南,“你家公子和沈宴是什么关系?”

    扶南微微蹙眉,思虑道:“有些复杂,应该算是互相利用。”

    “那他知道你家公子是女儿身吗?”九微进一步问。

    扶南摇头道:“这方面我和公子一向谨慎,毕竟这关联太大。”

    “那……”九微观察着扶南的表情,“你家公子真知道玄衣在哪儿?”

    “玄衣?”扶南一脸诧异,“玄衣是?我没听公子提起过啊。”

    九微看他“哦”了一声,他看来确实不知道,那怎么所有人都认为质子知道玄衣的下落呢?

    马车在质子府门前停了住,九微让扶南将顾尚别搬进了屋子。

    顾尚别不住的在发抖,扶南为他盖好被子忧愁的道:“公子,他万一死在这儿怎么办?”

    “死什么!”九微异常坚定的道:“他绝对不能死!”死了她就完蛋了!

    她在屋子里度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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