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痛哭中惊奇,有一只柔弱无骨的手就摸上了她的后背,又凉又软,跟蛇一样,吓得她抱着白头发的胳膊就往他怀里钻,后背突然一冷一疼,“噗”的一声轻响,匕首就被拔掉了。

    那靠在棺材里的人手指夹着匕首嗅了嗅,当啷一声丢在地上道:“哇,这□□可贵了,你确定要救?”

    白头发厌烦的看她一眼。

    她反应过来忙道:“大人,你我共过生死,情深义重,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棺材里的人“咦?”了一声,柔软冰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颚扭过头来看了一眼,嗤之以鼻的道:“封崖,你断袖也断的太没眼光了吧。”

    休要胡说!她一向以美貌自持,可以侮辱她,不可以侮辱她的美貌。

    白头发却不搭腔拎着她将她搁在旁边一个空着的停尸板上,对死抱着他胳膊的从善道:“松手。”

    她抵死不松,抱着道:“我害怕!”

    白头发耻笑她,“怂货。”

    “我是。”她坦然承认,就是不撒手。

    那棺材里的人笑了一声,从善看过去,只见那人赤着脚跨出棺材,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只簪子抓着一把黑发利落的挽了起来,等走到她跟前时她看到一张阴柔美丽到雌雄莫辩的脸,柳眉凤眼,唇角带勾,不笑也是笑颜。

    她败了!她的美貌输给了一个男人!

    他走过来在一个小药箱里摸了摸,摸出一只琉璃的小匣子和一个小白瓶,从小白瓶中到出一粒丸药手指灵巧的一挑就塞进了她的口中,入口即化,挺好吃。而后他过来扒她的衣服。

    从善一紧,一把攥住衣襟,完了,这是要脱衣服上药了,她不能在剧情一开场就暴露女儿身啊!这还怎么混!

    那黑头发的以为她不明所以,便道:“你放心,我不是断袖,把衣服脱了给你去毒上药,我的药可是很贵的,要不是看你是我们封大处男的姘头我才舍不得给你。”

    “闭上嘴!”白头发一手刀就砍了过去。

    他轻轻巧巧的躲开,笑着伸手又去拉她的衣襟,看她又抓紧了,他那笑容就顿了住,抬眼看了一眼白头发,那脸上分明写了——你带回来的这个人有古怪。

    “怎么?你的身子看不得?”他问。

    怎么办怎么办,这个娇娇媚媚的人简直是个人精啊!一个眼神她就知道她干不过他啊!

    她能说“你们先转过身,我脱了衣服趴在板子上,你们再扭过来上药?”

    不能啊!这个人精势必会当场怀疑她,撕开她的衣服看!她不想死,可她在这两个摸不透底的人面前暴露女儿身说不定也会死啊,他们万一是皇上的人?相爷的人?天要亡她!

    白头发不耐烦的抓着她的衣襟,“不想活了?”

    想!那就……不管了!对不住了少白头大人!

    四

    白头发不耐烦的抓着她的衣襟,“不想活了?”

    想!想活的不得了!那就……不管了!对不住了少白头大人!

    她抱着他的手臂爬起身,面对白头发跪在停尸板上,一双幽黑的眼睛看着他,扑身扎进了她怀里。

    封崖一愣,对面站着等着给她上药的大美人也是一愣,搞什么?

    谁料还不等封崖推开她,她就开始脱|衣|服了,前身紧贴着封崖,手脚麻利就两下已经把衣服扒|光,赤着臂膀紧紧搂住了他,恨不能将自己裹进封崖衣服里一般。

    封崖一僵,那大美人眉头一挑。

    她的动作太快了,一扑两脱,一眨眼她就狗皮膏药一样前身紧紧贴在封崖怀里,死命的搂着他。

    被一个赤|裸上身的男人紧紧搂着,这种感受封崖第一次体会,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