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能有大几十万。这些钱,几乎全部用来维系两个家庭的生活了。到最后周文忠要去跟他亲爱的小女儿团聚的时候,还不得不卖了在本市的别墅,好给周霏霏买房。

    想到这里,周小曼嘲讽地笑了。其实这个男人从头到尾都清楚,姜黎母女对他的轻蔑。否则怎么会一次次上赶着送钱去。他对姜黎母女畸形的爱,已经赶上偏心眼的爹妈对待最得宠的孩子了。即使那孩子再不孝,也要热脸去贴冷屁.股,盘剥别的孩子去供养受宠的那一位。相当之虐恋情深的深情不移。

    这个过程中,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导致姜黎母女远走海城,周文忠神奇地一步登天,成为研究所的实权领导。

    这件事肯定不小。否则按照周文忠对姜黎的依恋程度,他怎么舍得跟娇妻两地分居?周霏霏原本就读的外国语学校本身就以学生出国留学以及保送见长。她为什么舍近求远,去海城读那所国际高中?那学校,在外人看来更加像是土豪暴发户集中营。

    周小曼慢慢地喝光了一杯牛奶,开始冷酷地思考一个现实。如果流言蜚语中所说的跟三个男人去开房,结果被□□的事情是真的呢?事件的当事人不是她,她非常清楚。那个时候的她,深切地厌恶着男性,连班上的男生都鲜少有来往。她怎么会去开房?

    如果不是她,为什么又会跟她扯上关系呢?如果是初中时代没有发福没有毁容的她,大约是理所当然。一直到多年后,那些曾经性骚扰过她的男生的母亲嘴里,她还是个不安分爱勾搭人的小贱货。可是高三时候的她,晒得黑黑的,体重足有一百七十斤,走路都喘气;实在是与“跟三个男人开房的风骚女”的形象,差的有点儿远。

    到底是什么关键因素,让周围人将这件事跟她扯上关系的?

    奥古斯汀静静地欣赏着对面的东方少女,她有一种宁静柔和而忧郁的气质。爸爸说,当年他就是被被妈妈的宁馨柔美所吸引,后来才发现那是一座活火山。说这话的时候,英俊不减当年的男人哈哈大笑起来,觉得有趣极了。

    少年也觉得自己父亲的这个比喻妙极了,她们柔美安静的外表下,藏着一座火山。他想到了眼前的少女,在圈操表演时,像一只燃烧的火鸟。噢,不!妈妈说那种鸟叫凤凰,从烈火中重生的神兽。

    少女沉默的时间太长了,以至于奥古斯汀不得不关心地问上一句:“要不要吃点儿什么?猕猴桃还是葡萄?”

    这是他唯二能拿出手的水果了。妈妈曾经揶揄过,在法国,能吃到的水果真是少的可怜,连苹果都没有中国的甜。不过葡萄跟猕猴桃还不错,基本上都吃不到酸的。

    周小曼还不知道少年那点儿酸涩的小心思,笑着点了点头。奥古斯汀帮她取了几片猕猴桃跟几粒葡萄,她用小叉子叉着一点点的吃掉。

    小帅哥有种被冷落的忧伤,湖水蓝的大眼睛盯着她,神情忧郁:“嗨,你在想什么?愿意跟我聊聊吗?”

    周小曼摇了摇头:“不,谢谢了。不是什么开心的事情,我还是不说的为好。”

    奥古斯汀来了兴趣,兴致勃勃道:“不开心的事情,更加要说给别人听啊。原本你有二十分的不开心,说给一个人听,那么起码就会削减为十分了。”

    周小曼看着男孩叹气,心道,少年,你可真够善良的。

    事情哪有那么理想化,还有一种可能性是,你的伤心痛苦,在别人嘴巴里就是你太脆弱,想的太多了。然后你以为是朋友的人,会把你的**传的满天下都是。秘密在说出口的那一瞬间,就不再是秘密了。

    不要问她,她是怎么知道的。

    她谁也怪不了。她只能怪她自己不够坚强不够勇敢,眼睛不带x光,看不清人的本心。弱小是原罪,活该她被踩。

    这些回忆让她不快。周小曼猛的站起了身,匆匆丢下一句:“我想出去走走。”便出了自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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